（１）啟蒙——媽媽的往事

　　大家可以叫我斌，我的姓名其實很簡單，爸的姓加媽的姓最後加上這個斌字
取個文武雙全的意思。

　　我的故事要從小學開始說，先說說我的爸媽吧！

　　我爸是一名軍人，現在已經退伍了，在我１５歲之前，他一直在外當兵，因
為部隊分配來到我的家鄉，而部隊駐紮在我外婆家旁邊，一次訓練的時候看到了
身材豐滿、面容水靈的我媽，一見鍾情就展開了追求，我媽對我爸印象也很好，
於是兩個人就很自然的在結了婚，然後就有了我。我剛出生，我爸就被分配回入
伍地廣東，於是留下我媽一個人一直在這邊帶著我長大。

　　這些都是聽我媽常說的他們相識的故事，我一直覺得我媽很堅強，一個人帶
著我在這邊生活了十年，而且沒什麼文化，雖然過程中有些貴人相助，但是想想
整個過程還是覺得很厲害。

　　我的記憶是從我６歲開始，之前太小也沒留意什麼特別的事。

　　我６歲之前，我們的生活都是靠我爸寄回來的生活費勉強過著，我媽沒有穩
定的工作，一直都靠賣各種小東西賺取些生活費添置家用，家裡的情況一直都很
拮据，為了省錢，我媽租了一個老頭的木屋房子的二樓閣樓當作我們的棲身地，
木屋房子的二樓被改成一房兩廳的格局，我媽把其中比較小的一廳做成了廚房，
運氣比較好的是，二樓有單獨的衛生間，不至於要和樓下的老頭共用一個。

　　我媽沒讓我上幼兒園，而是每天帶著我到處去賣東西，她之前當過一段時間
小學老師，於是親自教我讀書寫字，她教我讀書的時候很嚴格，有時候我頑皮她
還會狠狠的打我，所以我雖然沒上學，但是認字什麼的還是比同齡人強。

　　在日常生活的其它情況，她一直都很溫柔，每天晚上都會抱著我睡覺。在我
的眼裡，我母親一直是一位端莊美麗、溫柔大方的好女人。

　　而到了６歲的時候，我媽意識到她能教我的東西已經不多了，必須想辦法湊
錢讓我去上學，於是我媽在布藝市場裡買下了個攤位，開始賣布的生活。

　　布藝市場女的居多，一般年紀比較大，我媽那個時候大概２８歲，印象中那
個時候她的身材還是保持得比較好的，雖然沒有青春少女的窈窕，但是３２Ｃ的
胸在那個年齡還是很挺的。我媽的屁股一直很豐滿，而且很翹，所以布藝市場的
女人看我媽的眼光大多都是嫉妒及厭惡，而布藝市場的男人們則眼睛閃閃發光。

　　我媽沒什麼人際關係，賣給她的布攤是在市場的角落裡，那是一個很陰暗的
角落，旁邊就是公共廁所，可以說環境非常的差。

　　我媽想靠著這麼個地方改善我們的生活，但是現實是殘酷的，事實證明，搞
不好人際關係很難在社會中生存下去，週圍的女攤主們都以我媽為共同敵人，開
始聯合起來搶客，每個要經過我們布攤的客人都被搶走了，那段時間基本上一點
收入都沒有，眼看著日子快要過不下去了，我媽卻毫無辦法，只能每天晚上長吁
短嘆。我沒什麼能幫她的，只能在抱著她時抱得緊緊的。

　　女人的嫉妒是非常可怕的，布藝市場裡的男攤販們看到這陣勢都只是遠遠觀
望，畢竟很少有人為了當一次英雄而成為這群憤怒女人的公敵。但是除了一個男
人，他的全名我不記得了，只記得我媽叫他強哥。

　　強哥的身高大概１７６左右，比較壯實，皮膚黝黑，一看上去就感覺是個很
靠得住的男人。準確的說，強哥不是個攤主，或者說，曾經是個攤主，他在布藝
市場名望還不錯，早些年因為生意做得好，自己出去開了服裝店，同時還請了人
來打理他的布攤。布藝市場是個認熟的地方，所以，即使他本人不打理，這個布
攤的生意還是很不錯的，基本算是他的第二收入來源，他自己則偶爾過來看看。

　　強哥第一次見到我媽的時候，有些看呆了，直到我開始發育了才知道，那眼
神中的火熱是什麼意思。

　　他恢復神情後，就很熱心的幫忙我媽打理攤位的雜事，我媽也不是青春少女
了，知道他的想法，所以處處避著他，他想過來幫忙，則能推就推。

　　但是一個孤身女子的確很多事不太方便，比如搬貨什麼的，我媽以前一直都
是咬牙自己堅持，每次都一身傷。有個強壯的男人主動幫忙做事，我媽也不太想
拒絕，每次強哥幫了忙，我媽就會下廚做兩個好菜，然後用我家自家釀的米酒犒
勞下強哥，這也許就是我媽覺得保持距離的方式。

　　有次我媽正在接待難得找過來的客人，隔壁幾個女攤主又過來搶客，碰巧強
哥這個時候過來看望我媽，看到眼前的情況，大概猜到了七、八分，然後他親自
過去接待客人，幾個女攤主剛想說話，就被他兇狠的眼光盯了回去，只好怏怏的
回到自己的攤位上。

　　那是那天我媽的第一筆生意，我媽有些不知所措的接過強哥收到的錢，強哥
默默地坐到我和我媽對面的椅子上。沉默了很久，然後他問我媽：「這種情況大
概多久了？」

　　「也沒多久。其實沒什麼的，我能應付。」我媽還是倔強的不想他幫忙。

　　強哥聽到我媽的回答，有些怒意的說：「你不說，以為我查不出來？你要拒
絕我的幫忙也不是在這種時候吧？你說，你自己怎麼解決？你想過你的孩子怎麼
辦沒？」

　　我媽沉默著看看手裡的錢，又看看我，委屈的眼淚終於掉下來了，那大概是
我第一次見我媽掉眼淚。

　　強哥看到我媽掉眼淚，也怔了半天：「你放心吧，這事我會幫你解決的，但
是到時候你得用你家最好的米酒好好犒勞我。」

　　「強哥，我知道你人好，我也知道你想什麼，但我是有老公有孩子的人，我
不值得你對我這樣。真的。」

　　強哥笑笑說：「妹子，我知道，也許我們是沒結果的，可是我就是想幫你，
情不自禁的。」說完這話，強哥就走了。

　　強哥說的辦法很直接，先是直接買了我媽攤位旁邊兩個攤位，並把他們和我
媽的攤位聯合在一起，作為一個大攤位，原本說賺了錢我媽６他４，但是我媽堅
持不讓，最終兩人達成５５分帳的協議。

　　再是強哥幫我媽聯繫他的進貨渠道，保證成本降低，接著就是帶著他的熟客
直接上門，還找人專門貼了廣告。那些搶客的女攤主們看到這個架勢也不好再插
手，於是客人越來越多，生意也越來越好，我們的生活也漸漸不再那麼拮据了。

　　我媽心裡其實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強哥幫的忙，但是強哥一直沒提。越是不
提，我媽越覺得不好意思，於是有一天逮空的時候，就跟強哥說：「強哥，這次
事我還沒有好好謝謝你，今晚你就來我家吃飯吧！」強哥抬頭看著我媽的眼神中
又出現了曾經的火熱，但他還是很平靜的說好。

　　那天晚上，我媽特意做了幾個強哥喜歡吃的菜，然後從我外婆家拿來了珍藏
的米酒。

　　強哥那天很開心，一杯又一杯的，不停地喝酒，還不停勸我媽喝，我媽想著
是要謝謝強哥的，所以也就沒有拒絕。但是我媽的酒量並不好，她大概喝了半壺
的時候，臉已經紅得很厲害了，眼神也很朦朧，再加上穿的是一件寬鬆的裙子，
為強哥倒酒時很容易就看到胸罩，我媽沒醉的時候還記得擋一下，醉了以後就完
全忘記了，所以強哥一下子看呆了。

　　他突然跟我媽說：「很晚了，小斌要睡覺了吧？你看都１１點了。」

　　我媽看看鐘覺得也對，就對我說：「小斌，你快去刷牙，準備睡覺吧！媽媽
今天有點暈，所以不能幫你洗臉了，你自己洗。洗完你先去睡吧，我招呼完你強
叔叔再去睡覺。」

　　「可是沒有媽媽抱抱我怕睡不著。」

　　強哥哈哈大笑：「小斌真幸福，每天晚上都能抱你媽。快去吧，今天你媽要
陪強叔叔喝酒。」

　　我媽嗔怪道：「你當著孩子的面亂說什麼呢！」然後對我說：「快去吧，媽
媽也要不了多久就去睡了。」

　　我悶悶不樂的應了一聲，就去刷牙了。刷牙的時候，聽到外面傳來強叔叔的
聲音：「妹子，你今天真漂亮。」

　　「瞎說啥，都老了，有孩子了，肚子都有贅肉了。」

　　「在我眼裡，你最漂亮。」

　　「……」

　　「妹子，我第一眼看見你就喜歡你了。」

　　「強哥，其實我也挺喜歡你的，可是我有老公了，我更喜歡我老公。我知道
你的想法，可是我不會對不起我老公的。」

　　「你那死老公躲在廣東當兵，每個月就寄點生活費過來，他知道你這邊過得
有多苦麼？你還想著他？」

　　「……他只是服從部隊分配，他說過一定會回來的。」

　　「哼，男人都這麼騙人的。」

　　「你不也是男人麼？」

　　「妹子，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我要你。」

　　「強哥，別……強哥……」

　　然後就是斷斷續續的一些聲音，沒了完整的話。

　　我刷好牙，洗好臉，就出去客廳了。去到客廳看到我媽的睡裙有些皺起，好
像被掀起來過，我媽的臉更紅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媽和強哥的神情都有些
慌亂。

　　「你洗完了就先去睡吧，你強叔叔也快走了，我馬上去陪你。」

　　「嗯，好，我先去睡了。」然後我就進了臥室，關上門後聽到我媽說：「強
哥，我知道你是喝了酒把持不住，我不怪你。我要陪兒子睡覺，你先回去吧！」

　　「妹子，你就這麼抗拒我？」

　　「我……」

　　「我哪點比不上你丈夫，你說。你不是要感謝我麼？那我現在想要你，你不
能拒絕我。」

　　我聽到一些衣服撕裂的聲音以及我媽驚恐的說話：「強哥，不行……不行，
唯獨這個不行……強哥，別，我求你了……」然後聽到了我媽的哭聲，以及碗摔
在地上的聲音。

　　「強哥，別，我真求求你……強哥，強哥，我有老公的，我孩子還在裡面，
別……」突然，哭叫聲沒了，我聽見一聲悶哼：「啊……」接著傳來了桌子「嘎
吱、嘎吱」的響聲，以及我媽一陣一陣的哼聲。

　　「妹子，真的……我終於……」強哥的聲音漸漸小了，我聽得不是太清楚，
有些斷斷續續。

　　「妹子，你奶子真大。」

　　「妹子，你屁股……真爽。」

　　一陣翻動聲。

　　「妹子，你這樣趴著……翹起，太爽了。」

　　「妹子，你好緊……真……爽！」

　　「妹子，其實你也想男人的吧，你看你都……」

　　「妹子，妹子……」

　　「啊……啊……你別說話了，別把我兒子吵醒，輕點，輕點……啊……」

　　「那我說小聲點。你兒子在隔壁……刺激！」

　　「不，啊……不是的，嗯……你……我……我……我……輕點，輕點……你
太大了，輕點……」

　　「輕點？那我輕點，慢點。」

　　桌子的「嘎吱、嘎吱」聲慢了下來。

　　「你……你討厭，我好難受，快點……」

　　「快點什麼？」

　　「快點，快點，你討厭。」

　　「妹子，我就想聽你說，你要什麼？」

　　「我要……」我媽的聲音越來越小，聽不清楚了。

　　「聽不到，太小聲了。」

　　「討厭，我兒子聽到怎麼辦？」

　　「他才６歲，懂個雞巴，我要你大聲說。」

　　「不要，我才不要。」

　　「那我不動了。」突然桌子的「嘎吱」聲停了。

　　「你……我好難受，你討厭……」

　　「你說不說？」

　　「我要你……」

　　「還是太小聲。」

　　「我要你操我！！」

　　突然桌子的「嘎吱」聲劇烈地響起來了。

　　「用力，用力……對，就這樣……用力，操死我，我被操了，啊……啊……
我被強哥操了，我出軌了，我是個賤女人，我要讓我兒子聽見我被操了，啊……
好舒服，操死我……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我的大不大？」

　　「大，好大……操死我了，我要死了……」

　　「喜歡大雞巴操你不？」

　　「喜歡，喜歡……用力，啊……啊……啊……我是賤女人，我喜歡大雞巴操
我……啊……啊……」

　　「妹子，我想天天操你。」

　　「好，用力……啊……啊……啊……用力……天天來操……操我……啊……
啊……」我媽一陣長吟聲後，桌子的響聲停了。

　　外面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我媽說：「強哥，我……我對不起我老
公，我不該這麼做……你回去吧，我們以後不要見面了，這是唯一的一次，你走
吧！」

　　「妹子，你剛不是這麼說的哦！」

　　「你混蛋，是你欺負我的。你走，現在馬上走！」

　　「妹子我……」

　　跟著聽到了關門聲。然後我看到我媽進來了，衣衫不整，露出大半個肉球，
還能看到紅色的乳頭。她默默地把一條褲子丟到了換洗內衣褲的桶裡。

　　「媽，你的衣服怎麼破了？」

　　「沒事，剛剛被桌子給刮破了。快睡吧！」

　　「我要抱抱。」

　　「嗯，媽媽抱。」

　　「媽，你的奶奶今天怎麼有點硬？」

　　我感覺媽的身體一顫：「沒事，睡吧！」

　　「嗯。」

　　第二天，我媽就去布攤把賺來的一半的錢給了強哥，然後就離開了布攤。

　　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只是很奇怪為什麼
媽媽突然轉變了態度，離開了那個布攤。而且，自從那天以後，我媽再也不和我
一起洗澡了，經常自己一個人洗澡，而且洗的時間總是很久。

　　直到我初中的時候偷偷的看了Ａ書，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也知
道了那天晚上我媽高喊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了。我媽的形象在我心裡變成了兩個
極端，一個淫蕩，一個端莊。

　　我有些恨強哥，恨他改變了我媽在我心裡的形象，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去恨，
強哥畢竟在我們娘倆最困難的時候給了最大的幫助，他渴求的一次，難道我該恨
他麼？難道我媽該恨他麼？或許，我媽心裡並沒有排斥這個男人，一個女人在最
需要保護的時候被保護了，這不是她最期望的事情麼？

　　從知道那天開始，我經常在夢中操我媽，後來知道自慰後，也經常幻想著操
我媽，幻想著我媽高喊著「我是賤女人，我要你天天操我」，最終射出去一次又
一次。而現實裡，我知道這不符合倫理，但我還是會忍不住看著我媽的大屁股幻
想著她被操的神情，雞巴一次又一次可恥的硬起來……

　　我想，這是形成我糾結的人生的第一件事。

　　　　　　　　　　　　　　　　（待續）

 

　　　　　　　　　　　　（２）探索——表妹的故事

　　自從這件事以後，媽媽似乎更小心了，生活的過程中盡量不接觸男人，好在
之前強哥幫忙賺了些錢，可以考慮一下做其它的事。

　　當時家電行業很火，電視機、空調什麼的都是大熱物品，我媽決定出一部份
錢，決定和我大姨合夥開家電。但是兩個女人沒什麼本事，也不懂電器的東西，
更不會修電器。進的貨源雖然小心翼翼，但是還是因為別人廠家忽悠還是有買錯
的時候，買錯了貨就只能積壓在倉庫了。

　　本來電器是有保修的，但是我媽什麼也不懂，就在進貨的時候忘記要相關的
保修單據，結果最後變成自己店家保修。為了保修，我媽和我大姨只得再請一個
人來修理電器，但是負不起太高的工資，最後，只能承諾免費讓修電器的師傅住
在我大姨家，而我大姨和我媽一起住。

　　於是，就這樣，我媽和我大姨一起睡，我和我大姨的女兒，也就是我表妹一
起睡。當時我快１３歲了，我妹妹小我兩歲，１１歲。我們兩個人關係很好，經
常睡覺的時候一塊說話、聊天，然後一起抱著睡覺。

　　因為當時我的性思想只停留在我媽那樣成熟的、有著大屁股的女人身上，所
以抱著表妹睡覺的時候也沒有太多的想法。可能因為都是獨生子女，平時比較孤
單，所以有了個小夥伴以後就特別開心。

　　１３歲的我，已經開始發育了，每天都會晨勃。有一天晚上我剛在夢中扶著
我媽的大屁股操完她，還想來第二次的時候，就被我表妹搖醒了。

　　「哥，你快醒醒快醒醒，你尿床了，好濕。」

　　我一聽，一個激靈就醒了過來，糟了，夢遺了。

　　「哥，你不害羞，這麼大還尿床。」

　　我臉一紅，然後開始苦想怎麼解釋，然後靈機一動，裝出很低沉的說：「哥
有病，哥的小雞雞有病，你記得每天早上我的小雞雞腫起來了麼？」

　　表妹睜著大眼睛想了想：「是哦，我還特別奇怪呢！」

　　「是啊，只有像今天晚上這樣，尿一下，雞雞才會好。」

　　「真可憐，為啥不告訴你媽，然後去醫院治呢？」

　　「我媽那麼辛苦，我不想浪費她的時間。而且我不是自己能治麼？反正也沒
什麼大事。」

　　「那……那腫起來的時候，你痛不痛？」呃，我天真的傻妹妹。

　　「痛吧！我媽跟我說，痛的話，只要親一口就不痛了。每次我撞到頭了，我
媽就親我一下額頭。」

　　聽完我妹的話，我腦海裡突然閃過我媽光著身子跪在地上親我雞巴的畫面，
一下子，雞巴又硬起來了。

　　「哥，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

　　「……不太舒服……算了，睡覺吧！」

　　「哥，你不會又犯病了吧？」她說著就把手伸到我的雞巴上：「呀！腫得這
麼大了，肯定很痛。」

　　我苦笑一聲，感覺到了妹妹粉嫩溫暖的小手，雞巴瞬間又漲了一圈。

　　「哥，我親親你的小雞雞巴，這樣你就不痛了。」

　　沒等我拒絕，她就親到了我雞巴上，當然，這不是口交，她只是單純的用嘴
巴親一下。但是當我的雞巴感覺到她濕潤的嘴唇的時候，我整個人還是暈眩了一
下，雞巴不自覺的抽動了一下。

　　突然腦袋就充血了，我想操她，操我的表妹，像在夢裡操我媽一下操她。於
是我一用力，把她放平並壓在她身上。

　　「哥，你怎麼了？你壓著我幹嘛？你好重啊！」

　　「……」我突然清醒了一點，同時也意識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根本不知
道怎麼操屄。我只看過Ａ書，只知道女人有肉穴，男人有雞巴，雞巴插進肉穴裡
就是操屄，可是具體是怎麼做的呢？

　　我看著身下的妹妹，突然很想知道女人哪兒到底是長什麼樣的，但是，我要
怎麼說呢？難道直接告訴妹妹，我要操你，你先讓我看看肉穴在哪？猶豫了半天
後，我默默的下去了。

　　「哥，你是不是病傻了？」然後她又用手去摸我的雞巴，雞巴依然像鐵一樣
的立起著。

　　「哥，你是不是很痛啊？不然我再親親你？」

　　我猶豫了一下：「我這個病，親是沒用的，還是痛，要讓它戳一戳女孩子尿
尿的地方才會好。」

　　「啊？這麼奇特啊，那哥你戳我吧！」

　　我又猶豫了一下，這可是我的表妹，是我大姨的女兒，我大姨是我媽的親妹
妹，這可是亂倫，我不能這麼做。

　　「哥，你怎麼了？快點啊！」

　　這是個才１１歲的女孩子，胸部還沒發育。

　　「哥，你快點啊！」然後她自己脫下了內褲，我聞到了一陣腥鹹味，小女生
的內褲。我相信男人聞到這個味道都會衝動，而我也不例外，我只覺得腦袋又一
次上了血。

　　她自己送上門的，不關我的事。於是我又翻身上去壓著她，一手扶著雞巴，
開始找……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哪裡是肉穴。

　　我一頓亂戳，表妹痛得叫了聲，我也痛得冒汗。於是我爬起來，跪在她雙腿
之間：「好像用錯方法了，我更痛了。」

　　「那該怎麼辦啊？」

　　「我先看看。你把腿立起來。」

　　表妹乖乖的把腿立起來，成一個Ｍ字打開，我彎下頭去開始看（以下用一些
現在已經懂的視角去描述一下，畢竟但是什麼都不懂，如果按照當時我的理解去
說，可能各位也看不懂），表妹的陰唇很小，還沒開始長毛，我當時看過去就感
覺是條縫，我就問她：「你尿尿的地方是哪個啊？」

　　然後她把手摸到自己的尿道口，說：「這裡，你戳這裡就是尿尿的地方了，
你不是要戳這裡麼？」

　　「不是，肯定不是，戳哪裡，你痛，我也痛。我再看看……」我用手指往上
摸到一個凸起的地方（現在知道那是陰蒂）：「我摸這裡你什麼感覺？」

　　「有點奇怪，感覺很舒服的感覺。」

　　然後我用力一按，她「呀」的叫了出來：「好痛，別，別，比之前還痛。」

　　我想起我媽被操的時候，一直叫著「舒服」、「用力」，所以，這裡肯定不
是了。於是我往下找，發現了一個口子，那是一個很小的洞，我想分開看，結果
剛一弄，妹妹就叫了起來：「不行，好痛！好痛！」

　　那個時候我看的Ａ書並不多，裡面沒有描寫處女的，所以不知道處女第一次
是會痛的。於是我就認定了那裡也不是肉穴，但是已經沒有特殊的地方了，我頹
廢的倒在我妹旁邊，雞巴也有些軟了，不過當時年輕，並沒有完全軟下去。

　　「哥，你怎麼了？」

　　「我找不到那個地方。」

　　「那怎麼辦啊？那你會不會死啊？」小孩子的世界真是單純。

　　「沒事，就像開始一樣，睡著了會自己好的。」

　　「哦，那你快睡覺吧！」

　　「嗯。」

　　於是我決定睡覺，但是滿腦子都是問題和苦悶，怎麼也睡不著，一直翻來翻
去。

　　「哥，你怎麼還沒睡啊？」

　　「唉，我睡不著了。」

　　「那，你的病怎麼辦啊？現在還痛麼？」她又主動摸到了我的雞巴，我雞巴
立馬又高立起來了。

　　我突然想到，用她的小手自慰會怎麼樣？想著想著我的雞巴更硬了，我急切
的需要釋放一下。

　　「我知道另外一個方法可以治，你先握住我的小雞雞。」

　　「真的？」她很聽話的握住了：「真有意思，小雞雞一跳一跳的，接著要怎
麼弄？」

　　感受到她溫暖的小手握住以後，我感覺大腦整個完全暈眩了，很艱難的說：
「你……你握住它上下動。」

　　「哥，你很難受麼？我這就幫你治。」然後她就小心翼翼地上下擼動著我的
雞巴。

　　不得不說，女人的手真的是比自己的手要舒服很多，雖然她擼動得很慢，可
是我還是很爽。我的腦海裡適時地出現了糾結的想法：我的表妹在幫我自慰，我
的親表妹在幫我自慰，這不是亂倫，她只是在幫我自慰……然後越想越刺激，越
想越刺激，感覺雞巴一下子就漲得非常厲害。

　　我艱難的告訴表妹：「你……上下弄快點。」

　　「我怕你痛。」

　　我心想，你不弄快點，我漲得才痛，她還是很聽話的加快了速度。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近似亂倫的想法太刺激，她加快了速度沒多久，我就感覺
到雞巴快要爆炸了，然後猛地吸一口氣，射了出來。

　　「呀！它尿了，哥你快好了。嘻嘻！」表妹很開心的笑了。

　　「嗯，是啊，它好了。看吧，這個方法也能治。」

　　「為什麼哥你出汗了啊？很痛麼？」

　　「就開始的時候痛，後面治好了就很舒服了。」

　　「啊？還有這麼奇怪的病啊？」

　　「呵呵，是啊！」我一邊說著，一邊用被子邊角把精液擦乾凈。

　　「那你好了，我們睡覺吧！」

　　我看著我表妹，突然有種罪惡感，我怎麼能騙我的表妹幫我做這種事呢？我
真是禽獸。但是腦子裡又有另外一個想法冒出來：別人幫忙自慰真的太爽了，不
知道女人能自慰不？肯定能，只要把手模擬成雞巴，往屄裡塞不就是自慰了麼？
我的人生開始第一次想女人自慰的問題。

　　我突然想起媽洗澡的問題，難道我媽洗澡是因為要自慰？但是為什麼以前沒
有呢？難道被強哥操的時候她真的很舒服，以至於無法忘記那個感覺？就像我想
著操她的大屁股自慰一樣，她也想著強哥操她在自慰？

　　我第一次意識到女人只要被操得舒服了，就很難忘記那個感覺，哪怕是被強
姦的，只要有了快感，倫理上會憤怒、會拒絕，但是身體上卻很難忘記。所以，
那個晚上強哥如果再強硬一次，也許我媽就真的會天天讓他操了。

　　我腦海裡開始又一次出現強哥扶著我媽的大屁股用力操的樣子，耳邊又開始
響起我媽吐出的淫話：「用力，操死我了，我是賤女人，喜歡大雞巴操我，我讓
你天天操……」我腦海裡的景像開始模糊，漸漸地，那個站在我媽大屁股後面的
人變成了我自己，我在一下一下用力地操著自己的母親，亂倫的刺激感、媽媽的
大屁股、媽媽的淫話，瘋狂地刺激著我，我的雞巴立馬又硬了起來。

　　我轉過頭來看著旁邊的表妹，什麼身份、什麼關係、什麼未成年，我都忘記
了，我想操屄，我想狠狠的操屄，我想操得她叫喚，像我媽一樣叫喚。於是我翻
身上去壓住了我妹，開始瘋狂地在她雙腿間聳動，很奇特，還是痛，但是痛的感
覺卻比不過雞巴的舒適感。

　　表妹被我弄醒了，她有些驚恐：「哥，你怎麼了？你到底怎麼了？好痛啊！
哥。」

　　聽到她的聲音我稍微清醒了點，她如果痛的話，我這樣發洩又有什麼意義？
我想起開始摸她那個凸起的時候，她說感覺舒服，於是我決定讓她再幫我自慰，
我也要讓她舒服。

　　於是我又一次翻身下去：「哥又犯病了，好表妹你再幫我治一下吧！」

　　「啊，又治？我的手好痠啊！」

　　「哥讓你舒服。」

　　「你怎麼讓我舒服啊？」

　　「這樣。」我把手輕輕的按在她的凸起上，慢慢地揉。

　　「嗯……」她輕哼了一聲：「是，是很舒服。哥，我幫你治病。」

　　於是她又握著我的雞巴上下快速的擼動，而我也一直輕輕的、由慢到快揉動
她的陰蒂。她漸漸地發出些「嗯……啊……」的輕吟聲，我也一直沉浸在之前的
想像中。兩個就這樣一直持續了大概十多分鐘，我終於承受不住了，爆射出來。

　　「哥，你揉得我好舒服啊，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感覺好像身體裡有
什麼衝動，但是我說不清楚是什麼。」

　　「那就不要想了。」連續兩次激烈的爆射，我有些累了，沉沉的睡過去了。

　　第二天，我偷偷的跟表妹說：「昨晚我們在被子裡的事，不要告訴你媽和我
媽哦！」她眼睛忽閃忽閃的眨著：「嗯，知道了。」

　　從那天開始，每天晚上我和表妹都要進行一遍，有時候一次，有時候兩次，
表妹變得越來越粘我，我們的關係也越來越好了。直到很多年後，她已經忘記了
當年的事，但是卻一直記得我們的關係一直都很好，雖然我並不知道她是不是真
的忘了。

　　而那樣的日子並沒有多長，因為我姨夫回來了，我大姨一家不能再跟我們住
一起了，但是修理師傅的問題也沒辦法解決，他賴在我大姨家不肯走，搞得我姨
夫沒有地方住，只能跑回他媽家去住，每天被人冷嘲熱諷。

　　我媽意識到長期這樣也不是辦法，我大姨也不敢去找修理師傅，於是我媽單
獨去我大姨家找修理師傅，出人意料的是，去了那一次後，修理師傅自願搬出來
了，而且工資也沒加。

　　而同時有了另外一則傳聞，說我媽有長一段時間在下午，我上學的時候去修
理師傅住的地方，呆一下，又走了。這則傳聞我沒有去驗證，可能是因為我心裡
已經猜到真實性，不願意承認而已，不願意承認我媽會讓那又老又醜的老頭操當
作工資。

　　而後，我偷偷的去小影院看了Ａ片，也終於知道了肉穴在哪，也知道了操屄
原來不止可以操屄，還可以操嘴巴、操屁眼，還有用奶子夾著雞巴等等的各種操
法。

　　而表妹那個小小的帶著血絲的小洞口，成為了我一輩子的記憶，那是我第一
次錯過的肉穴。那段讓表妹幫忙自慰的日子也成為我心裡深處潛藏最深的黑暗，
不願承認的黑暗。

　　　　　　　　　　　　　　　　（待續）

 

　　　　　　　　　　　（３）偷窺——真實的成熟肉體

　　開店的日子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一直到我１４歲，初二的時候，也就是我
爸快回來的時候，我媽從每天忙忙碌碌的，到突然每天唉聲嘆氣。我不知道是不
是因為那個傳聞的事，但是她的確越來越不開心，有時候我會看到她常常一個人
坐著發呆，有時候還會在夜裡聽到抽泣的聲音。

　　大概持續了一週，我媽決定退出合夥，不再開那個電器行了，當她跟我大姨
說要退出時，不光我大姨很驚愕的表情，那個修理師傅也欲言又止的樣子。

　　那天中午，我在家電行的後門偷聽到了修理師傅和我媽的說話。

　　「怎麼突然不做了？」修理師傅問。

　　「我是有老公的人，我不能再和你那樣了。」

　　「難道你不喜歡麼？你每次都叫得很大聲，好像要所有人聽到一樣。」

　　我心裡一怒，那個被我不承認的想法到底還是真的。而且……而且我媽還是
把它當作一種享受！怪不得那段時間她越來越滋潤，原來是被操的！但是轉念一
想，如果她不那樣做，就我大姨那樣怎麼去維持這個店？沒店了，怎麼去維持我
們的生活？既然是沒辦法中的辦法，與其痛苦承受，為什麼不當成一種享受呢？

　　他們的對話還在繼續。

　　「我那是……唉！反正不能再那樣。」我媽的口氣裡帶些無奈。

　　「你不想做了，那我的工資怎麼辦？誰付？你給那麼低的工資，我不要點附
加費用怎麼能滿意？」

　　「只怕你要得太多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已經操過我妹妹了，我妹妹求
我不要告訴別人。不要趕你走，我早就趕你了。」

　　我一驚，原來大姨也被操了，這醜老頭居然有這麼大的能耐能勾引到我的大
姨，還讓她捨不得他？我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老頭了。

　　「你們姐妹倆可真是極品，不過我還是更喜歡你，你更淫蕩一點，操起來更
爽。」

　　「你胡說！」

　　「我胡說？就前面幾次半推半就，後面哪次不是我們一脫光，你看到我的大
雞巴就濕得一塌糊塗？」

　　「……」

　　「我知道你老公不在這邊，十幾年了，你這種享受過操屄樂趣的少婦哪能受
得了寂寞？」

　　「……」

　　「你就承認吧，你喜歡被我操。」

　　「……唉！」我媽長長的嘆了口氣：「我承認你是很厲害，我承認我被你操
得很舒服，但是現在我老公要回來了，我不可能再和你繼續了。我知道你也有老
婆，雖然她在鄉下，你這樣也是不對的。」

　　「那老婆子哪有你這種味道，想起你在床上的淫蕩樣，我就忍不住了。好，
我答應你，以後不找你了，但是你要再讓我操一次。」

　　「不行！」

　　「那好，我等你老公回來就告訴他，你是怎麼付我工資的。」

　　「你……你混蛋！」

　　「你怎麼做，你自己考慮清楚。」

　　一陣沉默以後，我媽又是長長的嘆口氣：「唉！你真是我的災星。」這話已
經帶著嗔怪的表情了。

　　我氣得手都快被自己掐紫了。這混蛋，簡直不是人，拿這個來逼我媽。

　　「嘿嘿，我就要在這裡操你，在這個你找我來的地方。」

　　「這裡？這裡怎麼行？不行，去你家吧！」

　　「不，我就要在這裡。」

　　「這裡不行，別，別……」

　　然後就聽見手拍在牆上的聲音。

　　在這裡？我心想，這沒個躺的地方怎麼操？我的好奇心頓時爆棚，想起家電
行的二樓閣樓有個窗戶可以看到下面的走廊，我悄悄的爬上去打開窗子往下看，
一看，頓時我的眼睛都紅了，雞巴瞬間爆炸，好像下一秒鐘就要射出來一樣。

　　只見我媽被剝了個精光，兩手扶著牆，撅起了那我朝思暮想的大屁股，而那
個醜老頭脫掉褲子，露出他的大屌，正準備操我媽的肉穴。因為距離比較遠，我
看不太清楚我媽的肉穴，只看到一根２０寸的粗雞巴正對著我媽的屁股。而這一
幕，從來只存在想像中的這一幕，此刻切切實實的出現在我眼前，我只覺得自己
腦袋一陣暈眩。

　　我好不容易鎮靜下來，什麼憤怒、什麼倫理，全部忘記了，這是我看過的最
佳Ａ片，有著我心目中最佳的女主角。

　　我重新仔細觀察了我媽的肉體，屁股雪白雪白的，和醜老頭的黑黃色皮膚形
成鮮明的對比，腰雖然不是那麼細，但是和屁股有著最佳的比例，背部肌膚看上
去和Ａ片裡的女主角一樣，雪白、細嫩。就這具肉體，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中，
就算是以後再看多少人的裸體，我都不會忘記這個場面。

　　醜老頭用雞巴敲打了下我媽的屁股：「撅高點，騷屄。」我媽很聽話的將屁
股撅得更高了。

　　我很驚訝我媽這麼聽話，沒等我細想，只聽見「噗嗤」一聲，大雞巴就沒入
在我媽的大白屁股中，開始了抽插運動。

　　「操過這麼多次了，你下面還是這麼緊，真不敢相信你生過孩子。」

　　「……」

　　「騷屄，你說自己是不是騷屄？現在讓你撅屁股你就已經這麼濕了。」

　　「……」

　　「不說話？我讓你不說話。」

　　我看到醜老頭用力地向前頂著，每下都頂得我媽扶不住了，胸部壓在牆上。

　　「輕點，輕點……是，我是騷屄，我是欠操的騷屄。啊……啊……輕點。」

　　「終於說話了，我還以為你有多含蓄，你就是騷屄。」

　　「是，我是。啊……啊……用力操我，用力，我的騷屄好癢，你用力操我。
啊……啊……」

　　「賤貨，欠操的賤貨，操死你！」醜老頭用一隻手扶著我媽的腰，一隻手彎
到前面去揉她的奶子：「你妹妹的奶子摸起來也很爽，但是我覺得你的更爽。」

　　「你個變態，啊……你操完我還不夠，還要操我妹。啊……啊……」

　　「怎麼？不讓我操？你不讓我操，我現在就不操你了。」說著他就放慢了一
點速度。

　　「啊……別，別，快點，用力操……啊……啊……我讓你操我妹……啊……
啊……」

　　「那我想操你媽可以嗎？」

　　「你……你不要……不要得寸進尺，我媽……不能操……」

　　「是嗎？好，那我不操了。」於是他又放慢了速度。

　　「別，別，快點。」我媽突然哭了起來：「我讓你操，你想操誰就操誰。」
她喃喃的一直自言自語：「我是賤女人，我下賤，我讓別人去操我全家的女人。
我賤，我賤，啊……啊……啊……」我媽說著說著，音調越來越高，最後隨著一
聲長吟聲，我媽腳軟了一下，臉貼在了牆上，她雙腿之間的地上被淫水一片一片
的弄濕了。

　　我就這麼第一次目睹了我媽被操上了高潮，此刻的我，不知道怎麼去形容自
己的心情。這就是我媽，那個在我眼裡端莊溫柔的媽，強哥的那次是被強迫的，
但強哥好歹幫過我們家，而這個醜老頭呢？難道世界上就只有這一個修理師傅？
難道找不到其他人？還是說媽你已經墮落到只要能操得你爽了，你就能接受了？

　　我無法理解，雖然思緒上無限混亂，但是我的雞巴此刻卻無法自制的不停膨
脹著，我情不自禁的把它掏出來，看著下面這淫蕩的一幕，打起了手槍。

　　「操，這麼快就高潮了，真騷！」醜老頭雙手扶住我媽的腰往後一拉，讓我
媽又站直了，他繼續操弄著。沒過一會，我媽又開始了有節奏的輕哼聲。

　　「你不做了，捨得我這雞巴？」

　　「捨不得，啊……捨不得，啊……啊……我喜歡你的大雞巴，啊……我想你
天天操我……啊……啊……啊……」

　　「操，真他媽的騷，你都可以出去賣了，我明天幫你聯繫人，你就躺在家裡
賺錢就好了。」

　　「啊……不要，啊……我沒那麼淫蕩，啊……我讓你操，因為你有大雞巴，
啊……用力，要死了……」

　　「那我給你找一堆大雞巴輪流操你，好不好？」他一巴掌打在我媽的白屁股
上，白屁股上頓時出現了紅色的掌印。

　　「啊……啊……好，好，讓你們操，輪流操，輪流操我這個騷屄！要死了！
要死了……」

　　「那你喊再大聲點，隔壁就是大街，街上隨便一個男人都有大雞巴，你叫大
聲點讓他們來操你。」

　　「……」我媽不肯說話了，只是繼續哼哼著。

　　這個醜老頭居然還想讓我媽當小姐，我操！但是腦海裡出現了一堆大雞巴男
人圍著我媽操她的情景，雞巴又繼續暴漲起來。這種憤怒、嫉妒、屈辱的心情一
下刺激到我，差一點就要射出來了，我趕緊停下來。下面的老頭都沒有射，我怎
麼能射呢？我停下來繼續看著。

　　「不叫麼？不叫麼？還裝？你個騷屄的水已經流得我滿腿都是了，是不是已
經在想像一堆大雞巴在你面前的樣子？是不是在想像著一堆人排隊準備操你的場
景？你個公車婊子，我讓你叫！」醜老頭突然瘋狂地抽插起來。

　　我媽顯然有點招架不住：「慢點，慢點，我是婊子，我是婊子，我喊……」
她用平常的聲音喊了起來：「這裡有個婊子等大雞巴男人操，快來啊！快來啊！
操死我吧！」

　　「太小聲了。」

　　我媽猶豫了一下，提高音量又喊了一遍。

　　我在二樓看到隔壁大街上有幾個男人壞笑著看著牆這邊，我不知道他們在想
什麼，但是我知道，我媽一定想像得到外面有男人，也一定想像得到外面男人想
對她做什麼。

　　只見她忽然全身一陣顫抖，一大片一大片的水漏在了她的雙腿之間的地方。

　　「操，居然被操尿了，這最後一次也的確值了！」醜老頭突然大笑起來，更
加用力地操著。

　　我媽則已經被操得站不住了，整個身體貼在牆壁上，臉也貼著。我在他們的
側上方，正好看到我媽的表情，她的眼已經失神了，嘴巴只是機械的發出「啊、
嗯」的呻吟聲，口水也在流出來。

　　就是這個表情，就是這個表情，我彷彿看到了６歲的時候聽到門外強哥操她
的樣子。這就是我的母親，在我面前至高無上的母親，此刻卻沉淪在淫慾中，撅
著屁股被人操，像隻母狗一樣被人操弄。她的雙腳之間那一大灘水漬，那是被操
的痕跡，被人操瘋了的痕跡。

　　想到這些，看到這些，我再也忍不住了，右手再次握住了我的雞巴，瘋狂地
擼動著，沒過一會，我就無法自制的爆發出來，噴射在牆上。

　　而修理師傅也在加速抽插，最後猛地一下，深深的插入我媽的肉穴裡，我此
刻彷彿看到了白色的濃漿快速地充滿我媽的肉穴，每個角落都充得滿滿的，滿得
順著肉穴一點一點的往外滲著。

　　我媽也大叫一聲，最後癱軟著跪下了。醜老頭抽出逐漸鬆軟的雞巴，塞入了
我媽的嘴裡：「最後一次，好好的幫我清洗一下。」我媽失神的任他在她嘴裡攪
動。

　　「操，真爽，以前從不讓我幹你的嘴，這最後一次也算完美了。」醜老頭拉
起褲子，轉身就走：「這內褲留給我做紀念了。」走了幾步，突然想起：「這是
今天的最後一次，不代表以後沒有。哈哈哈！」然後揚長而去。

　　我媽回過神來，望著那個背影，哭了起來。而此時的我，也怔怔的想著剛剛
發生的所有事，好像一切還不那麼真實。

　　我媽默默地穿上來時穿的裙子，穿上內衣，我看到她黑紅色的乳頭以及脂玉
般的白屁股，慢慢地隱藏在了衣服中。而她，又變成了平時我看到的那個端莊美
麗的母親，地上的水跡，或許過一會就乾了吧，但我媽那淫蕩的形象在我心裡卻
永遠被掩藏不了。

　　我不能容忍我的母親被人這樣威脅，雖然她屈服在他的大屌之下，但是她心
裡還是有不願意的地方。她是我的母親，我絕對不能容忍她被這樣的人威脅。

　　強哥那個時候，我是沒有能力保護我的母親，但是現在，我還是能做到一些
事的。我相信，如果沒有那個開始，事情自然也不會發展到今天這一步，我媽不
會變得如此淫蕩，變得不像平時我看到的那個樣子。

　　「一切都是那醜老頭的錯，沒錯，只要他消失了，一切又會變回原樣的。」
我喃喃道。

　　打定主意之後，我找了我的哥們——茂，讓他找了一些人一起去找那個醜老
頭。找到他時，他還在家裡，我們闖進去以後，我環顧那個房子，就是這個小房
子，這醜男人在這個房子裡，操了我的母親一百次，兩百次，還是更多？我不知
道，我看著這裡的沙發，看著這裡的床，看著這裡的茶几，好像每個地方我都能
看到母親被操的身影，看得到她的淫水流得到處都是的淫狀，彷彿這個房間一直
在迴響著我的母親的淫叫聲。

　　我只覺得腦袋要爆炸了，我的憤怒到了極點，同時我的慾望也到了極點，而
在這樣的心情下，我看到了那個醜老頭驚恐的抱著頭看我的表情，我頓時覺得噁
心至極，極度壓抑的心情似乎找到了突破口。

　　我從茂手裡拿過木棍，一棍子打在他的頭上，把他打得後仰倒在地上，然後
我對著他的屌用力地踩過去，一腳，兩腳，三腳，第四腳剛要落下的時候，被驚
慌的茂和其他人拉開了：「別這樣，會出事的。」

　　我掙扎開：「以後離周蕓兩姐妹遠點，再讓我知道你糾纏她們，你這條多出
來的腿就不用再要了。」說完，我奪門而出，在那個地方，我一分鐘也多呆不了
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一個心情，只是，我覺得我無法承受那樣的精神壓
力。

　　這件事就這麼完了，算了。那醜老頭果然沒有再找我媽了，但是我不知道他
有沒有找我大姨，我不再想去管了。

　　曾經有一次，我想了一下，如果我沒去找那個修理師傅，我媽會怎麼辦？後
果，我真的無法預計，也許，就慾望而言，走那條路，我會一直走到底，總有一
天我有機會親自體驗一下操我媽的感覺。

　　但是，我沒有選那條路，我選了另外一條正常人會走的路，到底我的選擇是
對是錯呢？這個問題就如同在問，到底你是想操你媽還是不想？沒有答案，糾結
的問題。

　　既然我已經選了，也就不會回頭了，既然不會回頭了，就忘記吧！忘記那個
醜老頭，忘記那個淫蕩的母親。

　　家電行賺的錢，我媽拿來開了家飯館，帶著我在飯館裡住，她終於還是回到
了正常生活。但我不知道未來，在我爸回來之前，是不是還會出現另外一個修理
師傅，而我媽是不是又會變成那副淫蕩的模樣。我發現我變了，我變得有些厭惡
和憎恨我媽，是接受不了，抑或是怕自己最終壓制不住慾望？我不知道。

　　雖然我想忘記，可是只要我看見我的母親，看見她的大屁股，就會不自覺的
想起那一刻淫蕩的母親，會想起那灘水跡，會想起那個修理師傅，它已經印入我
的靈魂深處。

　　我幻想中的場景，那個在我媽屁股後面操她的人，或是強哥，或是我，或是
醜老頭，而我媽，始終在淫叫。

　　　　　　　　　　　　　　　　（待續）

 

　　　　　　　　　　　（４）幸福背後——爸回來了

　　我爸在我１５歲的時候，終於是回來了。對於我爸，我沒有太多的印象，只
是記得那些個我和我媽去看他的夏夜，他一手抱著我哄我睡覺，一手幫我趕走蚊
蟲。

　　我爸是個剛毅的軍人，有著各種軍人典型的特質，對於我，卻很寬容，雖然
我犯了大錯的時候，他也會發脾氣踹我，但是大部份時候都對我很好。

　　我爸回來後，我的家逐漸完整了，但是我的心裡卻始終有著一種罪惡感，一
種同情感，如果爸知道媽是怎麼過的，知道我是怎麼成長過來的，他會怎麼做？
這個家，還能維繫麼？我不敢去設想。我只能假裝一切都沒發生過，一切都在我
爸回來的那天重新開始了。

　　但是，一切的危機都只是隱藏在祥和之下。

　　我爸回來後，被分配到了派出所，拿了個不高不低的一級警司的職稱，要不
是他有部隊的推薦信，恐怕只能當個小警察。再加上他的連長身份，派出所裡，
除了所長副所，其他人都會給他面子。我們的日子也算漸漸平穩了。

　　派出所分給我爸一套房子，小兩房，雖然房間不大，但總算是比木頭房遮風
避雨，不用一下雨，就拿著臉盆鍋碗去接水。我和我媽過過那樣的拮据日子，對
現在的生活還是很滿意的。我媽開的那家飯店由於我爸的關係照顧，生意也越來
越好，在小鎮也算小有口碑，經常會有人捧場。

　　我媽已經３７了，身材雖然沒有走樣，但是也稍微鬆弛了一點，眼角有些細
紋，看得出些歲月的痕跡，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多。我爸每天也是樂呵呵的，輕
鬆的工作，偶爾會去我媽的店裡幫忙。

　　我爸媽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他們一定會在夜晚和我一起吃飯，開了飯館的我
媽，自然會在此時大顯身手，所以我和我爸每天都吃非常美味的家常菜。吃完晚
飯，我有時候會去看書，有時候會看下電視，而我爸媽總是依偎在沙發上，一起
有說有笑，有時候我在半夜醒來，還會聽到床發出的「嘎吱」聲以及媽壓抑的叫
聲。我想，這大概就是平凡人生的幸福吧！

　　這樣的日子卻並沒有持續多久。

　　大概過了半年後，某個星期的星期一，我和我媽正在飯店裡接待客人，我爸
單位的同事——輝叔急急忙忙的趕過來告訴我們，我爸在處理聚眾鬥毆的案件中
出事了。我媽一聽臉色當即變了，簡單交代了下就帶著我衝到了醫院。

　　我爸的頭和左腿綁著厚厚的繃帶，虛弱的躺在病床上，我媽一下子眼淚就湧
出來了。「他這是怎麼了？」我媽抽泣著問輝哥。

　　「唉，這本來不是他管的案件，但是他偏偏要去管，聚眾打架的其中有一邊
是城北派出所所長的侄子，仗著有關係，調戲布藝市場黑子的老婆，那黑子你知
道吧？」

　　我媽回憶起來，好像是有個叫黑子的是和我爸同時復員回到這裡的，剛回來
那段時間還吃過幾次飯。黑子的老婆是個很漂亮的少婦，在布藝市場很出名，號
稱是「布西施」。

　　「嗯，我記得，黑子是和我老公一起復員回來的人。」

　　「是的，黑子當過兵，血性漢子，怎麼可能容得下別人調戲她老婆，於是操
著板凳就把那孫子打破了頭，那孫子就記下了他，走的時候還讓他等著，有種別
跑。」

　　我媽聽到血性漢子那段，臉上閃過些不自然的表情：「後來呢？」

　　「黑子要是跑了也就沒事了，但是他自恃在布藝市場的人都是他的兄弟，所
以就在布藝市場等著了。沒想到過了兩個小時，那孫子找來了二十個混混，拿著
棍子回到了布藝市場，布藝市場的那群人個個都膽小怕事，全部躲了起來，所以
二十多號人就衝上去圍著黑子打，黑子仗著自己的身子壯，放到了兩三個，但是
人太多了，也只有挨打的份了。

　　黑子老婆看黑子情況不妙，想起源（我爸）他是派出所的，沒準能幫上忙，
於是就打電話找了源，源聽了這消息，二話不說就帶著警棍出去了。還好他穿了
警服，那群混混看到警察來了都停手了，只有那所長侄子仗著自己的身份偷襲了
源，打破了源的頭，還打得他的腿骨折了。後來估計他也覺得事情搞大了，就溜
了，黑子老婆哭著叫了救護車把兩個人送到醫院來了。好不容易搶救過來，源剛
睡過去。」

　　剛說完，黑子老婆就進來了，一看到我媽，就哭著道歉：「蕓姐，對不起，
我不該叫源哥來幫忙的，是我害了他，對不起。但是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對不
起，對不起……」哭著哭著就要跪下了。

　　看到這情況，我媽只好扶起黑子老婆：「算了，不關你的事。源他就是這性
格，你要讓他不幫忙，他倒不樂意了。妹子，你別哭了，快去陪黑子吧！」

　　送走黑子老婆後，我媽怔怔的坐在床邊，握住我爸的手，沉默了很久，對我
說：「小斌，你先回去吧，媽先陪下你爸，等下回去給你做飯。」說完轉過頭繼
續看著我爸發呆。

　　「媽，你別太難過了，爸是好樣的。」

　　「……」

　　「媽，我留這和你一起陪爸吧？」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明天還要上學，你都初三了，明年要升學了，課程
要緊。你爸也沒危險了，你在這陪著也沒什麼用。先回去吧！」

　　「可是……」

　　「沒什麼好可是的，你今天還要復習英語，快去吧！」

　　「好吧！」我悶悶不樂的轉身準備走，回過頭卻看到輝叔看著我媽眼睛都直
了。他見到我看著他，眼神有點不自然的看向了其它地方，然後跟我媽說：「妹
子，沒什麼事我也先走了，我還值班呢！」說完就轉身走了。

　　我回過頭順著他看過去的方向一看，原來我媽今天本來穿了件外套，裡面是
件寬鬆的無袖上衣，但是剛剛過來得太急，外套忘記拿了，現在就穿著那件無袖
的，因為是寬鬆的，從側面可以完整的看到我媽的胸罩。而更讓人流鼻血的是，
我媽今天穿的是二分一杯型的胸罩，半個奶子都露在外面，而且隱約還能看到我
媽那黑紅黑紅的乳頭。難怪剛才輝叔看得眼都直了，我的眼都直了，雞巴立馬立
起來了。

　　我媽見我還沒走，有些怒意：「怎麼還不回去？怎麼又不聽話了？」看來她
還是沒發現自己走光。

　　我有些捨不得眼前的春光，但是又不想讓我媽發現我在偷窺她，只能快步的
轉身離開。出病房前，我回頭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爸爸，那個一直以堅毅的軍人形
象出現在我面前的爸爸，此刻卻如此虛弱的躺在病床上，不由得臉一沉。

　　那孫子，我必要他付出代價！我想過找茂，但是茂只是在學校中的小霸王，
出了校門，也就是一毛頭孩子，平時教訓教訓人還行，這次這事，怕是他也無能
為力。而且，我也不希望因為我家的事把他牽扯進來。

　　於是我想到了另外一個人——光哥。

　　光哥是我們那兒比較有實力三大社團老大之一（具體名字我並不知道，因為
我畢竟不是混這一路的）的兒子。他爸是靠拳頭打出來的地盤，但是希望自己的
兒子將來能學來更多管理方面的經驗，以便接他的班，於是用了各種手段讓光哥
一路在本地的名校晉升，無奈光哥和他爸一樣，只有鐵一般的拳頭，腦袋著實不
太管用。他自己倒是並不在意，用他的話說：「就算將來沒有變成人模人樣，至
少也知道了人模人樣是啥樣的。」

　　說起來，光哥和我認識也算是個緣份，也非常的幼稚。

　　我和他在初中的時候就很巧的分在一個班，那個時候老師習慣讓一個優生去
帶一個差生，於是把他安在了我的座位後面。

　　初始的時候他頗有點看不起我，當然，他本身就看不起任何所謂的優等生，
認為他們只會捧著書本，這種人在他看來將來還不一定有他有用。而後發現我和
他印象中的優等生不太一樣，我沒有一般優等生的做作以及面對差生時那副鄙夷
以及高高在上的感覺，相反，我和班上所有的中等差等生都玩得不錯，唯獨不喜
歡和優等生一起。

　　有一天上課，他悄悄的跟我說：「哎，我跟你打個賭，只要你贏我，以後我
罩著你。而且我覺得你這樣的人絕對贏不了。」

　　本來我還有些猶豫，這話一出，我立馬就被激到了：「好啊，你說。」

　　「你知道轉筆嗎？」

　　「轉筆？知道。」老實說，那個時候的確我們班上沒啥人會轉筆，而且我的
指頭比較木，他一說到轉筆這事，我就有點虛了。

　　「我和你賭，你一個星期如果能學會轉筆，並且轉得比我快，那你就贏了，
否則你就輸了。輸了的話，以後什麼考試啊、作業啊，你得全部幫我搞定。」

　　說完他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看著我，我想著賭注也不算大，看他那表情挺不
爽的，於是就答應了。

　　隨後的一個星期，我幾乎是著了魔一樣的練習轉筆，白天轉，晚上轉，走路
轉，睡覺在被窩裡也轉。他看到我這架勢，頗有些驚訝。

　　在賭局快結束的前一天，他跟我說：「哎，斌，即使明天你輸了，我也不會
當你輸了的。」

　　「誰輸誰贏還不定呢！」

　　結果我還真贏了，雖然指頭很木，但是練出了一個慣性，好在他會的轉筆也
不是很難。最後小勝一點。

　　光哥很乾脆的承認自己輸了：「願賭服輸，以後你就是我朋友了。」

　　就這樣，我和光哥成為了朋友，而後，因為彼此興趣相投，關係也變得更加
鐵。只是沒有想到到了初三的時候，他老爸終於發現光哥和他是一個模子刻出來
的，於是就讓他休了學，把１６歲的光哥帶在身邊，讓他一點一點慢慢地接觸他
的「事業」。之後，我們就沒什麼聯繫了。

　　我不太確定光哥是不是還會記得我，但是為了出那口氣，我決定還是試試。
於是我去了他們家管理的夜總會。

　　剛去的時候，不知道怎麼找他，就去問接待人員，接待人員聽到我說要找光
哥，眼神有些差異，似乎覺得我不可能是和光哥有交集的人，有些不信，好在還
是幫我去找了，讓我在外面等著。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就看到光哥風風火火的出來了：「你小子怎麼來了，莫
非是想找兩個妞破破處？說，你想要啥的，哥幫你找。」聽他這語氣，我鬆了一
口氣，光哥還是沒變，於是也就跟他扯了起來。

　　「日你的，我需要你來找妞？我招呼一下，一片一片的妞撲過來讓我一個一
個的選。」

　　「呃，你就吹吧！要是真這樣，你還是處？」

　　「不跟你扯皮了，我這次來找你想讓你幫一忙。」

　　「什麼忙？誰欺負你了？還是你想欺負誰，只管跟我說。」

　　「你先別答應太早，你先聽我說吧！」

　　光哥一看我的表情變得顏色，也正經了起來：「到底啥事啊？搞得好像死了
老子似的。」

　　「差不多了，我爸現在在醫院，有人打了他。」

　　光哥一臉錯愕：「誰還敢打警察啊？尤其是你爸。」

　　「你知道城北派出所所長的侄子不？」

　　「知道啊，那傢伙叫黃成，他的所長叔叔叫黃逸山，仗著自己的關係在這裡
橫行霸道，欺凌霸女，無惡不作，自己還取了個極度噁心的名字——成霸王。他
叔叔也不是什麼好鳥，但是好像因為後台關係網比較硬，時不時跟我們幾大社團
要點好處。本來和我們沒啥交集，前不久惹到我們頭上了，喝醉酒在我們城北那
邊的夜總會裡鬧事。我們就教訓了他一下，結果後來他的所長叔叔找了一票警察
過來，打著掃黑的名號一連抓了我家好幾個兄弟，這筆帳我爸還在籌劃著怎麼算
呢！怎麼了？你爸也是被他弄的？」

　　「是。」

　　「這事不好辦啊！他們是警察，我們是混混，這屬性天生相剋，我也沒有太
多辦法啊！」

　　「辦法我來想，反正不會讓你家有損失就行了。」

　　「得，你幾時成軍師了？還這口氣。」光哥略帶戲謔的看著我。

　　「我只是想出這口氣，誰都不要動我家人。」

　　「兄弟，就你這句話，這忙我肯定幫你，只不過，我家這邊資源肯定動不了
太多，最近那邊盯得緊，怕是一動，啥風聲都漏出去了。」

　　「這的確有點麻煩，你想幫我把他這幾天的行蹤全部記下來吧，最好是去了
幾次廁所這種事都要清清楚楚的。」

　　「這簡單。只是你要這來幹嘛呢？」光哥有些疑惑的看著我。其實我也沒想
明白要做什麼，只是覺得知道行蹤了，肯定能想到接下來該怎麼做，畢竟是第一
次。

　　「總有辦法的。到時候就知道了吧！」

　　「好吧！那下個星期一你再來這裡找我。」他突然想起什麼：「你下次來就
直接去夜總會二樓的蒼竹包廂找我。別跟那傻逼接待說。」

　　「沒事，我就在外面等你唄！」

　　「你他媽找揍是吧，我能讓你這麼等，那還是我麼？」

　　「哈哈哈，好，那下週見吧！」

　　「我還有點事，你就自己閃吧！」

　　「好。你忙吧！」

　　說完他又風風火火的衝回去了，看著他的背影，我不由得一笑，這段由一個
幼稚的賭局開始的友情，出乎我意料的讓人感到安心，或許因為他是光哥的緣故
吧！回過神來，才發現我的手不自覺地在抖，額頭上的也一直冒著冷汗，我才意
識到，原來我是如此的緊張。是因為光哥，還是因為想要做的那件事？我有些分
不清楚。總之，先趕緊離開這裡再說。

　　那天晚上，我媽比我先到家，她責問了我去了哪裡，我沒有告訴她我去找了
光哥，而是撒了個謊，說遇到了個同學，和同學聊了一會。她沒有多問，然後就
匆匆的做了飯，讓我在家吃飯，自己什麼也沒吃就給我爸去送飯了。

　　之後的兩天，我沒有見到我媽幾面，每天她一大早就出門了，然後很晚才回
家。我知道她每天肯定都很忙，一邊需要照顧我爸，一邊還要管飯店的事情，為
了不讓她操心我這邊，所以我也沒有煩她，每天都乖乖的上學、放學、吃飯、睡
覺、看書，順便想想怎麼報復黃成那個混蛋。

　　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第四天光哥主動到學校來找我了，還帶給我一個晴天
霹靂的消息。

　　　　　　　　　　　（５）疑慮——媽媽的奇怪舉動

　　光哥告訴我，他的手下跟了黃成三天，那混蛋自從出了事以後一直躲在黃逸
山家裡，出來的時間也就買買煙，買點吃的。奇怪的是，昨天他手下發現一個長
得還不錯的女人去了黃逸山家，那女人上去了一個小時後，黃成又下來買了兩盒
避孕套上去。光哥的手下以為是叫來的雞，覺得這雞長得不錯，就跟著她想看看
她在哪裡做的，誰知一跟就跟到了醫院。

　　話說到這裡，我還覺得莫名其妙，這種事有必要主動來找我麼？但是光哥接
著說的東西，我卻不由得臉色一沉。

　　他問我：「你爸住院的那個是第三人民醫院吧？是在住院部的３樓３１７房
吧？」光哥有些詭異的看著我。

　　「是啊，沒錯啊！當時你不是說要去看望我爸，我就告訴你了啊！」我還是
有些莫名其妙，但隱隱覺得有些不安。

　　「我的手下跟著那女人進的醫院就是第三人民醫院，而且，那女人最後也是
去了住院部，他本來想跟上去，但是因為一路上跟得賊頭賊腦的引起了醫院保安
的懷疑，所以被趕出來了。臨趕出來之前，他看到了那女的出現在了３樓病房的
窗口，他記得那個窗口是走廊左邊的第三個窗口。」

　　我一下子蒙了，只覺得眼前一片模糊。左邊第三個窗口，是３１７麼？我突
然好怕去確定這個答案，我好怕去接受一個我幾乎可以認定的事實。我完全不知
所措，沉默的抱頭蹲了下去。

　　「斌，你別想太多，先確認一下，沒準不是你媽呢？」光哥看我這樣，有些
慌張：「早知道你這樣，我就不告訴你了。」

　　「你不告訴我，我就不再當你是我朋友了！」我抬頭怒視著他。

　　光哥沉默了，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抽一根，能鎮靜情緒。」我接過煙，
點燃，猛地吸了一口，然後馬上被嗆得不停地咳嗽。

　　「別太猛，慢點。再試試，像我這樣。」光哥自己熟練地點了根煙，吸了一
口，於是我學著光哥的樣慢慢了吸了一次。

　　此刻我不得不承認，煙有時候有些特殊的功用，我的心情的確平靜下來了，
於是我開始仔細地回想問題。

　　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先確認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我媽，而後，再想，為什
麼我媽會出現在那對混蛋叔侄的家裡，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猛地吐了一口氣，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如果那個是我媽，那個過程中，
我媽肯定被他們操了，不然為什麼會特地下樓買避孕套？我腦海裡出現了我媽與
那對混蛋叔侄３Ｐ的畫面，一股遏制不住的怒意又湧了上來。

　　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我爸回來了你還要這樣，而且還要找他們？
你難道天生犯賤？天生欠操？我當初幫你擋下那個修理師傅，難道是我犯賤，難
道你真的是個人人可以隨便上的公車婊子？我的母親啊，我敬愛的、親愛的母親
啊，你怎麼一次又一次狠狠的刺痛我的心？

　　我聲音有些沙啞的跟光哥說：「這事你先不用管了，你讓你的手下繼續跟著
黃成，如果那女人再去了，你再來告訴我，最好有照片什麼的。」

　　光哥神情有些異樣：「斌，如果那真是你媽……」

　　「別亂猜，我媽不會去找他們的。」我神情有些不自然的說出了這話。

　　我不知道我還在幫我媽維護什麼，在光哥眼裡，在光哥的手下眼裡，她已經
是個婊子了，只要給錢就能上的婊子，既然都已經這樣了，我還要維護什麼？

　　「光哥，這件事就先這樣吧，我等你消息。」我急匆匆的打發光哥走了，然
後自己獨自去了醫院。

　　本來抱著希望不是，但是卻無可奈何的發現，走廊左邊的第三個窗口的確是
我爸住的病房，我爸的病房裡，並沒有其他的病人，所以，那個女人的確就是我
媽，我的母親，我的端莊美麗的母親。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看著忙前忙後的母親，不得不承認，我媽的身材依然
是保持很好，而且那個大屁股依然是如此的誘人，可是，這個誘人的屁股，如今
已經對強哥、對修理師傅，甚至對黃逸山叔侄倆也撅起了，而我媽那對我而言足
夠神秘的肉穴也已經被他們操過不知多少次了，我還在維護什麼？我該怎麼做？

　　我失眠了，一直在想這到底是為什麼，強哥是被強迫，修理師傅最初也是被
迫，這次呢？明明知道是仇人，明明應該恨他們，卻自己送上門去，難道也是被
迫？不，只能是被迫，這個太沒道理了。

　　可是，到底是怎麼被何所迫的呢？他們傷害了我爸，我們沒有採取手段他們
就已經謝天謝地了，為何還會為他們所迫？到了第二週週一，我沒有去找光哥，
光哥又來找我了，他告訴我，那女的之後再沒去過他們叔侄住的地方，但是黃成
卻在週日，也就是昨天中午，去找了那女的。

　　黃成先是去了醫院，守在了醫院門口，看到那女的出來，就拉著那女的到了
一條巷子裡不知道說了什麼，只知道說的過程中那女的情緒開始有些激動，好像
是黃成給那女的看了什麼，然後又說了什麼，那女的後來就一直沒說話，然後乖
乖的跟著他上了賓館。

　　此刻的我感覺心裡已經被掏空了，麻木了，聽到我媽跟那混蛋上賓館的事居
然沒有太大的反應。光哥也很奇怪我沒了上次的狀態：「那女的真不是你媽？」

　　「嗯，是吧！」我抬起頭有些茫然的看著光哥。我想起早上我媽猶猶豫豫的
跟我說中午她有點事，要我幫她去送飯。現在的我，估計也猜得到什麼事了。

　　「光哥，先把黃成綁起來吧！」

　　「怎麼綁？他天天在家啊！」

　　「今天中午，他肯定會出來的。」

　　光哥有些狐疑的看著我：「你怎麼知道的？」

　　「他這種色膽包天的，有了第一次，能不有第二次？今天肯定還回去，只要
他一出來，到了醫院附近，就叫人抓他就可以了。」我有些不自然的撒了謊。

　　「好吧，這事我來安排，綁去哪？」

　　「他們昨天去哪個賓館？」

　　「南洋酒店。」

　　「那就去那裡吧！估計那裡是他的地盤，綁在那裡，被他們的人找到的機會
反而小。就是怕你弄不上去。」

　　光哥有些詫異的看著我：「看不出你的腦子這麼好用，你都想到這裡了，後
面的事就交給我好了。」

　　「到時候我在賓館旁邊的面店等你，你搞定以後去找我吧！」

　　「嗯，好。」

　　光哥走後，我沒有回教室裡，而是坐在學校的操場旁發呆。黃成為什麼會獨
自找我媽？聽光哥的敘述，我媽一開始應該是反抗的，但是看到黃成給她看的東
西後，她無話可說了。那東西到底是什麼？到底有什麼能讓我媽的態度轉變得這
麼徹底？和上次去黃逸山家的事有關係嗎？

　　問題沒完沒了的冒出來，我的頭隱隱有些脹痛，算了，不想了，反正一切答
案中午就能知道了。我倒在了操場的座位上，恍惚間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我出現在了一家賓館，我的母親全裸著躺在我的身下，雙腿呈
Ｍ字打開，她的３２Ｃ的奶子有節奏的一聳一聳抖動著，黑紅色的乳頭上閃著一
些晶亮的液體。

　　我媽的眼睛有些紅，眼角還有些淚痕，但是此刻卻緊閉著雙眼，皺著眉頭，
她緊咬著雙唇似乎在忍耐著什麼。我媽偏過頭不想讓自己的表情顯露出來，但是
因為是平躺的，這種想法只是自欺欺人。

　　我知道，我在夢裡了，但是那種舒適感讓我有種真實的感覺的。我狂吼著加
快速度，用力地操了起來，沒過多久，就猛地射了出來，一陣暢快感，真爽。

　　猛然間，我想起，我是在學校的操場邊睡著的。我立馬醒了過來，雞巴那兒
黏稠的感覺讓我很不舒服，我暗暗咒罵了一聲，然後去廁所把內褲脫了下來，擦
乾凈雞巴就把內褲給扔了。

　　走出廁所以後，上午最後一節課的鈴聲響起來了，時間差不多了，該出發去
面店了，我的心情突然有些緊張起來，馬上就要得到答案了，但是這個答案，我
是否能夠接受呢？我不知道，我只是強制自己去接受。

　　光哥比我先到面店，老遠就跟我打招呼了，看樣子事情完成得不錯。

　　我強露出笑容走過去：「事情怎麼樣？」

　　「搞定了，嘿嘿。」光哥貌似有些得意，看來我得恭維恭維。

　　「厲害啊，怎麼搞定的？」

　　「那小子果然和你說的一樣，又跑到了醫院門口，只要他出來了，我們就用
社團常用的辦法帶走他就是了。」

　　「那你怎麼弄進酒店的？」

　　「更簡單，弄暈那小子以後，我就去開了個房，然後讓我的手下打扮成送貨
的人，裝作送點重要的貨到我的房間，完全沒有被發現。」

　　「嘿嘿，真行啊你。」

　　「還行吧，這一年也不是白混的。」光哥居然有些扭捏起來了，我頓時有些
想笑，緊張的心情也舒緩了不少。

　　「他現在被綁在１３０９號房，你打算怎麼做？」

　　我沉思了一下，這事我不太想讓光哥知道和我媽有關，所以我只能一個人去
了，還好那傢伙綁著的，應該沒什麼問題。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光哥最好還是要
在附近。

　　打定主意後，我跟光哥說：「你和你的弟兄們先去１３０９號房對面的房間
等著，我有些事想單獨問下他，等問完了，咱再想後面的事。不過，你幫我準備
個面具吧，我不想讓他知道我是誰。」

　　光哥看了看我，猶豫了一下，但是看我決心已定也就沒說什麼了：「好，我
去準備，等下我準備好了再過來找你。」說完，他就走了。

　　光哥的行動效率一向很高，這次事情真的是多虧了光哥，我都不知道該怎麼
感謝他了。

　　他走後，我開始研究該問些什麼東西。首先，我肯定要知道那天我媽為什麼
要去黃逸山的家裡，但是我媽是一個人去的，我這平白無故的陌生人問起這個女
的，怕是一下子就被猜到身份了，這樣，他們叔侄要是秋後算帳，我家估計吃不
了兜著走。對，得換種說法。

　　其次，我當然要知道他第二次是怎麼樣威脅到我媽的，不去掉那個威脅的源
頭，我的家計早晚支離破碎。

　　再次，雖然我這次隱藏了身份，但是還是得拿些他們的把柄給光哥，不然，
就他們家的關係，這小城鎮想查點東西還是很容易的，光哥會很快就暴露，我不
想讓光哥他們家因為我的事還遭受打擊。

　　想清楚這些以後，我稍感輕鬆，靠在面店門外的牆上閉目養神，等著光哥過
來。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光哥就回來了，他帶著一個京劇的臉譜面具過來了。

　　「你看這個面具行不？」

　　「行吧，房間開好了麼？」

　　「好了，我已經讓弟兄們過去了，你怎麼樣？」

　　我深吸一口氣，感覺此刻腦子格外的清晰：「好了，走吧！」

　　我和光哥來到酒店的１３樓，光哥進了１３０７，也就是１３０９的對面，
我則戴好面具開了１３０９的門。

　　　　　　　　　　　（６）真相——無可奈何的真相

　　房間裡沒有開燈，只從窗簾的縫隙間閃了點光進來。黃成被綁在了椅子上，
臉上有些青紫紅腫的痕跡，看來已經吃過些拳頭了，嘴裡塞著毛巾。

　　他一看到我進來，身體有些抖，看來是嚇得夠嗆。那我還得繼續嚇嚇他，讓
他最好嚇傻了，那什麼都好辦了。

　　「怎麼樣了，成霸王，拳頭好吃麼？」我走近他，然後把毛巾從他嘴裡拿出
來。

　　「你……你們到底是誰？你知道我叔叔是誰麼？等我出去了，你們都……」

　　話還沒說話，就被我一巴掌打了過去：「我不知道你是誰怎麼叫你的外號！
你想出去？等你有機會出去再說吧！」

　　這一巴掌打得真讓我心情舒暢，黃成也被打得最後一絲勇氣也沒了：「求求
你們，別打我了，你們到底想怎麼樣，我讓我叔叔什麼都答應你們，你們放了我
吧！」說著說著，居然哭起來了。

　　我又一巴掌打過去：「誰讓你哭的，吵死了。我想要你死，你叔叔也肯答應
麼？」

　　黃成立馬停止了哭聲，看他這樣，想起他平時橫行霸道的樣子，忍不住我就
笑起來了。

　　黃成看到我笑了，他反而更加驚恐：「別……別殺我！你殺了我，我叔叔肯
定會找你們麻煩的。」

　　聽到這話，我又是一巴掌甩過去：「你這人真夠傻的，你搬出你叔叔來有用
麼？」

　　黃成沉默了。我想他大概第一次意識到此刻他的境況完全不由他或者他叔叔
控制了，而是他面前的我，戴著面具的我控制。

　　「我呢，其實主要不是來對付你的，是對付你叔叔，你叔叔擋了我的道，你
這種小混混還進不了我的眼。」

　　黃成臉上露出一絲欣喜，但是很快又壓下去了，裝出很鎮靜的樣子跟我說：
「你想怎麼樣？」

　　我又一巴掌打過去：「別以為我要對付的不是你，你就沒事了，可以討價還
價，我現在隨隨便便就可以砍了你。不，不會先砍你，我隔壁房間的幾個弟兄碰
巧都是男女通吃的傢伙，先開發開發你的屁眼，再砍比較好。」

　　黃成有些哆嗦：「別，別，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你是老大，我聽你的。
只要你不砍我，我什麼都聽你的。」

　　他的表情告訴我他此刻已經完全放棄抵抗了，我決定不跟他扯了，開始入正
題：「總算開竅了啊，那好，我知道你叔叔的後台關係很硬，你先告訴我，他的
後台有哪些人。」

　　「有……」黃成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我，還是說了出來：「有市公安局的張
局……」

　　「操你媽，讓你說還吞吞吐吐！」我拿起賓館的衣架一把搧在他的臉上，他
的臉上瞬間出現了兩道血紅的印子。

　　「還有副市長，省公安廳的王副廳長……」他這下是真的老實了，一下子說
了好多個名字出來。我卻越聽越吃驚，這黃逸山的背景也太厚了點吧！

　　「這些大人物，你叔叔是怎麼搞定他們的？」

　　「送了很多次錢，我叔叔現在的地下生意做得很大，約定了隔一段時間就送
一次，數目至少六位數。還有送女人，每次送幾個女人讓他們開淫亂聚會。」

　　我一聽，知道機會來了：「女人？這些人也喜歡雞？」

　　「不是雞，都是些被調教後的良家婦女。」

　　原來他們是專職做這個的。想想著小城市有多少女人因為畏懼他們而最終被
當作禮品送出去，不由得有些感嘆。

　　「喔？良家婦女？極品啊，我也想要個玩玩，你最近手頭上有麼？」我假裝
出對這樣的女人很有興趣的樣子，讓他彷彿能抓到一線生機。

　　「有的，有的，大哥你想玩，只要放了我，我馬上給你找。最近我正在調教
一個極品，雖然年齡有點大，但是一點也看不出來，而且超級悶騷。」

　　果然黃成順著我的話說開了，一聽到他把我媽說成這樣，我又是怒意滿腔，
但是此刻不能發作，還得繼續套話。

　　「是嗎？什麼來頭？你別拿個雞當良家給我用。」我用了「用」這個字眼的
時候，心裡莫名一陣激動，雞巴也有些反應。

　　「絕對的良家，她老公曾經是個軍人，現在是個警察，不過被我打斷了腿，
現在在醫院。」

　　我的手指都快扣進肉裡了，我不斷地壓制自己的情緒，真相就在眼前了，別
衝動，別衝動。

　　「警察的老婆你也敢弄，怎麼弄到的？」

　　「大哥，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女人，只要抓住了她的軟肋，身體什麼的就
是她最願意出賣的東西了。」黃成有些得意。

　　「哦？我倒想知道，一個警察的老婆有啥軟肋讓你抓的。」我的心情又開始
緊張起來，真相，真相馬上就知道了，我能接受麼？

　　「前幾天是這個月要送女人過去的時間，那天我就是去找一個女的，極品女
人。」他停了下來，特地強調了一下，臉上頗為得意，但是見我沒搭理他，有些
訕訕，接著說：「那女的老公常年在外面當兵，自己在家這邊賣布，某次我從那
邊經過，看到了這女的，就用了很多辦法，好不容易才上到她。

　　後來我就一直慢慢地調教著這女人，已經很久了一直沒事，自從她老公轉業
回來以後，漸漸地有些不方便了，她也不想再繼續，我們同樣不想把事情鬧大，
就口頭協議一下，讓她再參加一次聚會就好。運氣很背的是，那天那女人的老公
在，結果我被打了一頓。我什麼人，能被人隨便打，立馬就找了二十多個人去找
那男的，那男的真的以為自己有多牛逼，在那等著，被我們一頓狠打。」

　　我楞了一下，這事情的一開始就讓我頗有些意外，我想起在病房裡看見的黑
子老婆，長的也不是一張淫蕩的臉啊，沒想到居然被黃成一直調教著，但是轉念
一想，我媽的外相也看不出來吧！

　　我不由得嘆了口氣，女人是永遠有著兩面的動物，一面淫蕩妖嬈，一面賢良
淑德，如果只能看到一面，只說明那女人還沒有被開發出來。我媽現在，算是被
開發出來了麼？別想遠了，我提醒自己。

　　「那關那警察啥事？」

　　「那警察沒本事，但是要強出頭唄，非要出來找事，結果就被我打斷了腿。
不過事情被他們弄得也挺麻煩的，畢竟是個警察出了事，這風聲一大了，我們也
只好稍微躲躲，就錯過了送女人的時間，那邊上頭的人怒得把我叔叔罵了個狗血
淋頭，我叔叔一氣之下就動了關係，想要撤掉那個警察。」

　　我瞬間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原來後面有這麼多原因。

　　「那女的估計是收到風了，挺聰明的一個女的，趕緊就過來找我們了，想求
我們放過她老公。這不一切就成了麼？那女的聽到我叔叔說讓他操才放過她老公
的時候，一開始還想做貞潔烈婦，這樣的女人我們見多了。我叔叔也不急，反正
她是有求於她，就一直端著她，讓她自己去想孰輕孰重。那女的猶豫了半天，最
後還是自己脫了衣服，躺到床上了。」

　　黃成說到這事，臉上也稍微露了些得意的表情：「只是沒想到那女人有那麼
極品，一躺床上，那肉屄裡就都是水了，開始還可以忍住叫床聲，到後來放開了
以後，那叫得那個瘋狂啊，我叔叔都吃不住了，就讓我也一起上。一試我才知道
真的是極品，那肉屄是緊得完全不像３０快４０的女人，就那一下午，我們倆合
起來起碼上了她十次，我和我叔體力都有些不支了，那女的看上去還沒滿足的樣
子，真是做婊子的極品材料啊！」

　　「十次」、「不滿足」這些個字眼讓我的精神無比恍惚，我甚至有點不敢相
信他說的是我媽，不敢相信這個婊子就是我媽。但是聽到這番話，我卻不停地想
起我媽被操得爽瘋了的淫樣，身體不自覺的起了反應，雞巴翹得老高的。

　　其實後面的事，黃成即使不說，我也明白了，但我還是想通過他的口去確認
一下：「這麼極品的女人，你們肯就這麼放過？」

　　「肯定不會放過這麼極品的婊子，她老公害得我們被罵了一次，就讓她來還
唄！我和我叔就打算把這女人調教一下，準備下一次聚會讓她去。」

　　「那女的也肯？」

　　「肯定不肯啊，就算骨子裡再淫蕩，表面肯定還要裝一下啊，這種女人無聊
的自尊心我們太熟悉了。所以那天操完她，我叔就答應她讓她先回去了。這女的
自以為就了結了，完全沒想到我們還有後手，早在她被我叔叔操的時候，我就用
相機拍了她被操的樣子，還錄了她被操的聲音，有了這兩樣東西，她就算想裝貞
潔烈女也裝不了了，只能乖乖就範。」這次黃成是徹底得意了。

　　一切疑惑終於解開了，此刻我的怒意也升至了頂端，這根本就不是人，這是
禽獸！我拿著衣架兇猛地在他的臉上抽著：「該死的混蛋！該死的混蛋！我殺了
你！」

　　黃成帶著疑問和驚恐的表情不斷地哀嚎著，他完全不能理解剛剛還好好跟他
說話的人怎麼轉眼就好像要殺了他似的。他的臉上血痕越來越多，逐漸的腫了起
來，眼淚鼻涕一起流著，不停地求饒。

　　打了大概五分鐘左右，我的怒氣總算發洩了些出去，我到底還是忍了下來，
這次我還有別的目的，不能就這麼發洩完算了：「那女人我要了，但是大爺我不
喜歡有把柄在你們手裡，你把東西給我，我就放了你。」

　　「好……唔……在……在我的……口袋裡。」他的嘴巴已經腫得合不攏了，
說話都有些含糊。

　　我從他口袋裡拿出錄音帶，又找了找他的背包，找到了照片和底片：「有沒
有副本？」

　　「沒……有，沒來得及……做。」他結結巴巴的說完：「你拿了就……放了
我吧！」

　　了結一件事，接下來還有另外一件事，我說：「別急，還有件事要你做。」

　　「你不是說……東西……給你……你就放了我嗎？」黃成有些急了。

　　我舉起衣架作勢要打，他忙說：「別，別……你說，你說什麼……我就……
做什麼。」

　　「你叔叔最近要去和哪個大人物見面嗎？」

　　「明天……明天會……和張局……見面……到了要送他……錢的日子了。」

　　「地點在哪？」

　　「河西萬隆ＫＴＶ。」

　　「包廂？」

　　「……」他又開始猶豫了，看不出來還挺忠心。我冷笑一下，又一次舉起衣
架用力地抽了下去。

　　「別，別打了……我告訴你……３樓翠竹亭。」

　　好，完結了，我一腳踹在他身上，他就直挺挺的隨著椅子向後倒在了地上。

　　明天而已，錯過了這次，下次就不知道了，得馬上告訴光哥。於是我用毛巾
再次塞住了黃成鬼喊鬼叫的嘴巴，轉身準備離開。這小子，下次再來教訓他。

　　我終於知道了真相，我媽的的確確又一次從被迫然後變成淫蕩，最後因為淫
蕩又被威脅。我有些無奈，有些頭暈，這是她的錯？這是誰的錯？我該怪她？還
是同情她？我不知道。

　　我低頭看了下手裡的照片，大概有三十多張吧，照片的一開始是我媽裸著身
體被按著頭在幫黃逸山口交，黃逸山的雞巴不大，而且黑乎乎的很噁心。我看著
這照片，腦子就自動補全了我媽幫他口交的全部過程，想著這麼醜惡的雞巴在我
媽的嘴裡進進出出，我的雞巴有些漲得發痛。

　　第二張，是我媽跪在那裡，張開嘴，等著黃逸山射進她嘴裡的照片。

　　第三張是我媽用她那３２Ｃ的奶子跪著幫黃逸山奶交，此刻她的表情還有些
無奈。

　　下一張是我媽躺在床上自己掰開雙腿的照片，黃逸山重新提槍上陣，準備開
始操她了，她的表情和身體跟出現在我之前夢裡的情景一模一樣。

　　第四張是黃逸山壓在她身上聳動的照片，雞巴已經完全插進了我媽的肉穴，
因為鏡頭的角度關係，我媽的表情看不大清楚，但是卻很清晰的看到了他們交媾
處閃著一些晶晶亮的透明液體。

　　第五張，已經換了姿勢，我媽用了我幻想裡經典的姿勢跪在床上，撅起了她
的大屁股，黃逸山則跪在她身後操她。

　　第六張，這混蛋估計想拍她的表情，換了個地方拍。這張照片裡，我媽的表
情看不到一絲的拒絕，閉著眼睛，皺著眉頭，張著嘴巴，我彷彿聽到她大聲的淫
叫聲。黃逸山也爽得不行，兩隻手用力地掐著我媽的屁股。

　　第七張，第八張，第九張，後面的所有照片，全部是我媽被操的各種姿勢。
後面的照片還拍了黃逸山幹她後門的過程，但是我居然從她的表情看不出第一次
被幹後門的痛苦，而是一副享受的模樣。第一個幹她後門的是誰呢？我爸？還是
修理師傅？我無法想像。

　　這些照片裡，完全想像不到這是一個去求他們寬恕自己老公的女人，只會覺
得這女人是個淫婦，沉浸在淫慾裡不可自拔的淫婦。這些照片讓我彷彿看到了她
被黃逸山操的整個過程，我的心情又一次像在修理師傅家時一樣，憤怒、瘋狂，
同時雞巴也漲得像要爆炸了似的。

　　我有些顫抖的看了看手裡的錄音帶，這裡的聲音，我還能聽嗎？我還有勇氣
聽嗎？我甚至覺得，只要我聽了這個錄音帶，哪怕只聽一小段，我都會在下一次
看到我媽的時候狠狠的強暴她。是吧，強暴她只要讓她爽了，就算是我，她也不
會反抗吧，也會去享受吧！

　　我一驚，我知道我心裡的天平已經完全倒了，我已經快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衝到了衛生間，摘下面具，用冷水不停地澆自己，總算才能冷靜
下來。

　　我該毀掉這些東西。我剛準備扔時，卻發現自己極為捨不得，我默默的又把
一切放回口袋裡。是啊，這東西沒準以後還用得上。

　　我不斷地隱藏著自己的真實想法，壓制著它，然後轉身走了出去。我必須要
將消息盡快的告訴光哥，好讓他去準備準備，黃逸山是隻大老虎，如果這次失敗
了，我家和光哥的社團的結局肯定很慘。於是我快速的離開了１３０９號房，走
進對面的１３０７號房。

　　如果我知道進去以後會面對什麼，我或許會有理智去選擇不那麼做，但是沒
有。我完全沒有想到，然後就是那一天，發生了我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事情。

　　　　　　　　　　　　　　　　（待續）

 

　　　　　　　　　　（７）結局——沒有意料到的結局

　　我進入１３０７號房後，眼前的一幕，讓我直接呆在了門口，我甚至閉上了
眼睛去假裝這一切都只是幻覺。當我再一次睜開眼，眼前的景像還是無比的震撼
著我，我不知道我該用什麼樣的心情去面對。

　　光哥扶著一個女人的屁股在努力地抽送著，表情陶醉得讓看的人彷彿感受到
了那女的操起來有多爽。他的其中一個手下則享受著那女人的嘴巴，而另外一個
則不停地揉捏著那女人的大胸，那女人的胸被揉得完全變形了。

　　整個房間充斥著操屄時會出現的「噗嗤、噗嗤」聲音以及女人想叫床卻被雞
巴塞住嘴巴的聲音。女人的眼神已經有些渙散了，嘴角掛著來不及吞咽的口水，
任那手下的雞巴在她嘴裡胡亂地戳弄著。而他們在操弄的女人，是我媽！！！

　　他們並沒有注意到我進來了，而是沉浸在這個淫靡的場景中。我顫抖著雙手
戴上面具，我不能讓我媽見到我在看她被操。

　　我的大腦此刻亂得像一鍋粥，我媽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她為什麼會被光哥
操？不對，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該制止他們，可是現在制止有意義嗎？我
媽已經被操了，從他們的表情看得出他們都很享受，我要讓他們停下來麼？如果
要讓他們停下來，他們會聽我的麼？就算他們會聽，我該怎麼說？

　　光哥肯定不知道他操的女人就是我媽，我媽也肯定不知道我認識操她的這個
人。如果讓他們知道是我，我該怎麼面對他？我媽又該怎麼面對我？我渾身不自
覺的顫抖著，此刻的我很想逃跑，假裝這一切我都不知道，我都沒看到，這樣的
話，什麼問題也沒有了。但是我的腿卻怎麼都不聽我的使喚，就連轉個身都很困
難。

　　而且光哥也終於發現了站在門口的我，我已經沒辦法逃了，只能硬著頭皮去
撐，希望我媽不知道我是我，光哥不知道那是我媽。

　　「事情辦完了啊？」光哥並沒有停下動作，一邊抽插著，一邊問我。

　　我媽聽到他說的話，轉過頭來迷茫的看著我。

　　「嗯。」我喉嚨乾澀的答了一下，然後馬上就後悔了，我不能讓我媽聽到我
的聲音。

　　果然我媽聽到聲音後有些疑惑，也有些驚恐的看著我。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光哥並沒有發現我和我媽的怪異處。

　　我刻意壓低了嗓子：「那小子招了，黃逸山明天會和公安局的張局碰面。」

　　我媽聽到我刻意壓低了聲音還是有些疑惑，但是馬上就繼續回到她當前的角
色中去了。

　　「太好了，那我等下去準備準備，明天弄些照片，黃逸山就完蛋了。」他聽
了我的話非常興奮，雙手用力地捏著我媽的屁股，開始瘋狂的抽送起來，嘴裡不
停地喊著：「騷貨，聽見沒？黃逸山要完蛋了。操，太爽了！騷貨，爽不爽？操
死你！操死你！黃逸山你這王八蛋，過了明天就等著被我操吧！哈哈哈哈，太爽
了，太爽了……」

　　我媽顯然有些吃不消，嘴巴上的動作已經完全停了下來，皺著眉頭、閉著眼
睛，不停地哼哼著。操她嘴巴的那混混馬上就不爽了，把雞巴從我媽嘴巴裡抽出
來，一巴掌搧在我媽的臉上：「操，騷貨，下面的嘴被操爽了就管不住上面的嘴
了？給我好好吃！」

　　我媽慘叫一聲，怯懦的握住那混混的雞巴往嘴巴裡送，但是下面傳來的刺激
感太大，她只能強忍住叫的衝動，保持絲微的意識努力地幫混混口交，另一個手
也快速的幫另一個混混打起手槍來。

　　這樣堅持了沒多久，她就有些撐不住了，眼神越來越渙散，呼吸也越來越困
難，她的身體開始不停地顫抖，她有些趴不穩了，只能把雙手放下來撐著身體，
完全憑嘴巴去口交。我媽在這樣強烈的極限的負擔中，居然到了高潮，只見她的
身體一陣痙攣，從肉穴與光哥的雞巴縫隙中滲出了大量的液體，順著光哥的大腿
往下掉。

　　這個場面淫靡到我有些暈眩，我媽居然就這麼被幹到了高潮，在我面前，被
我的朋友和兩個混混操到了高潮，我的雞巴漲得快要頂破褲子了。

　　我好不容易才鎮定下來，我必須要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光哥，這女
人怎麼出現在這裡？」

　　光哥大概是被我媽高潮後的肉穴夾得爽爆了，聲音開始有些斷斷續續：「我
們……本來……在這個房間……裡玩，阿柏在下面……放風，結果……阿柏看到
了這女的上來……等下，等下，我等下再告訴你，太爽了，我操完先。」

　　光哥說了一半就不跟我說了，開始專心的操著我媽。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我
媽叫得也越來越大聲，她已經完全不管另外兩個混混了，那兩個混混雖然不爽，
但是看光哥快要射了，也不好打擾他，而且光哥操完，他們倆肯定能操了，所以
他們又很期待的等著。

　　光哥一聲低吼中，雞巴深深的插入了我媽的肉穴中，他用力地捏著我媽的屁
股，我媽的屁股上到處是被抓得紅腫的印記。光哥的身體一抖一抖的，臉上的表
情看上去極為愉悅。

　　等他射完了，才慢慢停下來，把雞巴從我媽的陰道中拔出來，那雞巴有些疲
憊的軟下去，上面還帶著從我媽肉穴中帶出來的晶晶淫水。他滿足的一巴掌打在
我媽屁股上：「操，真他媽的爽！我還是第一次操到這麼爽的雞，你在哪做，哥
以後去光顧你。」我媽悶哼一聲，身體一倒，整個人癱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
著氣。

　　看著光哥內射我媽，我的心情很複雜，光哥就這樣把他的精液射進了我媽的
體內，深深的射了進去，我媽會懷孕麼？如果懷孕了，我該叫這個弟弟什麼好？
光哥又是我的什麼人？

　　兩個混混見狀，趕緊上前把我媽拉起來，兩個人爭搶著要操我媽。其中一個
說：「你剛要她幫你口了，我就讓她幫我打手槍，現在該我操先。」另一個說：
「操她口沒操爽了，上不上下不下的，先讓我射了再說。」

　　「操，那我不是更不爽？」

　　「你可以操她的嘴巴。」

　　「算了，就讓你一次，我先操她屁眼好了。」

　　兩個混混你一句我一句的爭執著該怎麼操我媽，我的心跳得快要從嗓子眼裡
蹦出來了，這對話裡完全是把這女人當作一個隨便可以操的雞。我回想起我媽平
時的形象，再看看現在的她，再聽著這兩個混混的對話，我的心情在極度混亂的
狀況下雞巴卻達到了前所未有的膨脹度。因為開始的夢遺，內褲被我扔了，少了
內褲這層束縛，我的雞巴已經把我外面的運動褲頂出了個大帳篷。

　　光哥看到我的窘樣，一陣嘲笑：「哈，我都忘記了你還是個沒操過女人的小
雛鳥。」

　　那兩個混混剛把我媽擺好架勢，一前一後的夾著她，正準備開操的時候，光
哥吼道：「你們兩個先別動，忍著，我這兄弟先用，用完了再給你們。」

　　兩個混混一楞，看看我，又看看那女人，準備操我媽肉穴的混混小聲的嘟囔
著：「這雞巴都快要爆掉了，還要等一個人。」另一個也把雞巴從我媽的後門上
移開，抱怨著說：「光哥，你是爽，我們兩個這上不上下不下的，還要等，怕是
忍不住了啊！」

　　「有意見？」光哥臉色一沉。

　　兩個混混察覺到氣氛不對，趕緊擺手說：「沒，沒。」

　　光哥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們要是忍不住了，就趕緊出去找大堂要個妞吧，
這裡可以叫的，看在你們這麼懂事的份上，費用我出。但是，這女人，就留給我
兄弟了。」

　　光哥這樣講義氣，我真是始料未及，我苦笑一下，換個女人或許我歡天喜地
的接受了，但是這是我媽，我只要操了她，就是亂倫。即使我心裡上非常想上，
但是理智告訴我這樣還是不行。

　　「光哥，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我先得解決我的疑惑，弄清楚事情的起
因後，再想辦法讓我媽離開。

　　「是這樣的，開始我們兩個本來在這房裡看電視，我讓小柏在下面放風，注
意情況。」他手指向了那個讓我媽給他打手槍的混混：「大概你進去過了十來分
鐘吧，小柏就跑上來了，告訴我這女人在大堂裡打聽黃成的房間號。」

　　我又是一聲苦笑，作為一個被強迫被逼的女人，我媽還真是稱職，我們抓了
黃成沒讓他去找她了，但是她自己卻送過來酒店找他。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想著這女的要是多問幾句，肯定會出問題的，所以就下去騙她我們是黃
成的手下，讓她到這邊來等著。」

　　「呃，那你們怎麼操起來了？」一直壓著聲音說話，我的嗓子怪不舒服的，
有點咳。

　　「這女的本來就是上來讓別人操的，已經做好了被操的準備，讓那傻逼操，
還不如滿足我和我的兄弟。我的兄弟早看上她了，再說，這女人真他媽的是個極
品，那屄緊得和處女一樣，你再看看那屁股、那奶子，我操，看得我又想打一炮
了，這拿到我夜總會也絕對是頭牌啊！」

　　光哥發現了我奇怪的舉動，疑惑的問我：「話說，你怎麼這麼說話了？嗓子
不舒服？你小子為什麼還戴著面具？」

　　「剛剛審那小子的時候，說話太多，嗓子有點啞，而且我不想讓這女人看到
我的臉。」我連忙撒了個謊。

　　「啊，對，說到這事，兄弟我真是不知道怎麼謝你，我爸正好為黃逸山的事
頭痛著，你這樣一弄，解決了我們好大的麻煩。」

　　『是啊，我媽還被你操了，我都不知道你該怎麼感謝我。』我心裡憤憤的想
著，但是又沒辦法表現出來。

　　「沒事，反正也是我家的仇人。」

　　「那不行，我光哥是有恩必報的人，今天我必須得讓你的處破得足夠爽。」
光哥信誓旦旦的說著。

　　這，是要我媽幫我破處的節奏？我腦裡一片亂麻。

　　「算了吧，這是個良家，不是雞。」

　　我媽突然像醒悟過來一樣：「我是良家婦女，我不是雞，我來找黃成的，你
們騙了我還強姦我！我要報警！」

　　「別吵，婊子，你去報撒，到時候我就告訴警察你是怎麼被操到高潮的，你
是怎麼幫我兄弟洗雞巴的。」光哥惡狠狠的對我媽說。

　　他的表情有些猙獰，我有些膽顫，我差點兒忘記了光哥是我們三大社團之一
的繼承人，如果我還當他只是個１６歲的小孩，那就大錯特錯了，現在是我幫了
他，如果將來我惹了他，估計我爸我媽都沒好果子吃。

　　我媽聽了他的話，沉默了，拿著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坐在了床上。

　　「這樣才聽話。你得把我兄弟伺候好了，否則，管你是不是良家，明天我就
讓你到我的夜總會裡賣去。」

　　「……好。」我媽沉默了半天，從牙齒縫裡擠出了這個字。

　　我知道，在這一刻，我媽的各種驕傲已經被摧毀了，她現在只是任人宰割的
魚肉，除了聽話，沒有別的選擇。

　　「光哥，還是算了吧，我沒那個膽子搞良家。」我有些無奈的說著。

　　「你也別廢話，讓你操個女人，我罩著你，你有啥好怕的？再說，你以後要
操其他人，沒點經驗拿什麼去操？這女人這麼騷，正好讓你練習練習，不操到腿
軟不准走。」

　　光哥的架勢看來是一定要我操我媽了，我該怎麼辦？看著拿著被子蓋住身體
的母親，我的理智一再告訴我要拒絕，但是我的雞巴卻在透露著它想插入我媽肉
穴的強烈慾望。

　　我拼命壓制住自己的慾望，先把光哥和他手下支開，這樣我就控制局面了，
到時候再想其它的吧！

　　「光哥，我有點害羞，你讓我自己一個人搞吧！」

　　「操你媽的，你磨嘰個什麼勁，讓你操你就操。」光哥被我扭捏的態度弄得
有些怒了，他指著我媽說：「婊子，爬過來，給我兄弟舔一下。」

　　我媽全身一抖，從床上走下來，被子從她的身上滑落，這一瞬間，我彷彿看
到她脫掉她端莊外衣變成裸體的那一瞬間，我瞬間被沖昏了頭，呆呆看著我媽。

　　「誰讓你他媽的站起來的？我讓你爬過來！」光哥的脾氣已經上來了，我媽
又是被嚇了一跳，原地楞了半天，慢慢地趴在地上，一步一步的朝我爬過來。

　　她的奶子隨著她每一步的爬動不停地晃動著，大屁股隨著她的每一步爬動左
右交替的扭動著。她的眼神帶著些無奈，又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是接受了這樣的
命運？是享受著這樣另類的刺激？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過來了，她此刻如此
的性感，如此的放蕩，她的目標是我，她要幫我舔雞巴，她是我的媽媽，我媽要
幫我舔雞巴了！我不知道自己是害怕光哥，不敢說話了，還是壓根就不想說話。

　　這些在此刻都顯得那麼的不重要，我的心害怕又期待著那一瞬間的到來，緊
張、刺激、放縱、墮落，心情在極度糾結，身體因糾結而顫抖，我張了張嘴，表
明此刻我應該想辦法制止，但是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就在我糾結的過程中，我媽已經爬到了我面前，她的手也在顫抖著，就連脫
我的褲子都顫抖的脫了半天脫不下來，我的褲子被她脫下來後，雞巴瞬間解除了
束縛，猛地彈在她眼前。

　　從我開始發育以後，我就沒讓我媽再看過我的雞巴了，而此刻，她就跪在我
的面前，我的雞巴，因她而勃起的雞巴，在她面前昂立著，訴說著我的慾望，我
想操她的慾望。我媽突然抬起頭看了看我，那眼神非常複雜，似無奈，似嫵媚，
似疑惑，讓我完全猜不透她的心裡在想什麼，我甚至感覺到了一種被人發現後的
赤裸裸的恐懼。

　　我有些尷尬的避開她的目光，只聽見她輕嘆一聲，用手握住了我的雞巴，再
接著，雞巴感到一陣濕濕的暖意。

　　她含住了！！我媽含住了我的雞巴！！我媽在幫我口交！！我完全被慾望沖
昏了頭腦，雙手抱住了她的頭，快速的在她嘴裡抽插著。好爽，好爽，夢想變為
現實了。好爽，我操了我媽的嘴了，好爽，好爽，好爽好爽！

　　就這樣操了幾十下，我無法自制的猛地插進她的嘴裡，雞巴觸及到了她的喉
管，我感覺到她用力地在嘗試掙脫我的手，但是我的手一點也沒有被她拉動。我
精關一鬆，暢快的射了出來，一股，兩股，三股……連接射了幾次，全部射進了
她的喉管裡。我射進我媽的嘴裡了！我口爆了我媽！這感覺，太他媽墮落了，但
是太他媽的爽了，太他媽刺激了！

　　射完後，我一陣虛脫。因為是深喉的關係，我媽被迫全部咽了下去，她推開
我，開始了乾嘔。我的雞巴從她嘴裡退出來，雖然剛射了，雞巴已經不是最膨脹
的狀態，但是還是很硬的直立著。

　　光哥嘲笑著捏了捏我的雞巴：「沒用的傢伙，這麼快就射了。」我苦笑了一
下，如果他知道我面臨的是什麼樣的心態，或許就能理解我了。

　　「光哥，我已經射了，讓她回去吧！」我有些虛，剛剛的劇烈抽插讓我的腿
更加顫抖。射完後也清醒了許多，理智開始回到我的腦子裡，看著乾嘔的母親，
罪惡感和歉疚感深深的鑲進了我心裡。

　　「你知道什麼叫開苞麼？別他媽的扭扭捏捏行不行？」光哥似乎很有興緻：
「婊子，過來幫我兄弟重整旗鼓。」

　　「不用了，我已經很享受了，你的謝禮我已經收到了，我的……」現在我的
理智佔上風，所以我趕緊推掉。

　　我剛想說我的雞巴已經軟了，已經不能操屄了，但是話還沒說話，我又一次
感覺到了我媽口腔裡的濕潤暖意。我媽已經完全放開了，這次她熟練地吞吐著我
的雞巴，舌頭在我的馬眼、我的龜頭上滑來滑去，我有些萎靡的雞巴瞬間又暴漲
起來。

　　我吃驚的看著我媽，我媽也一邊吞吐著我的雞巴，一邊抬頭看著我，她的眼
神已經找不到任何的無奈，沒有被迫的感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誘惑，似乎在告
訴我：來吧，操我吧，快點。

　　看著我媽淫蕩的眼神，我的理智又一次被打散了。在理智消失的一瞬間，我
拼了命的擠出一句話：「光哥，我要操她了，你先出去吧，我不喜歡人看著。」

　　「你他媽害什麼羞，少廢話。」光哥有些不耐煩了。

　　「你不是……還要準備東西麼？就順便……滿足下我的羞恥心唄！」我艱難
的解釋完，如果光哥再不走，我已經忍不住了。

　　還好光哥也想起來這事了，他一拍腦袋：「啊，對，正事要緊。婊子，你必
須伺候好我的兄弟，要是我兄弟有什麼怨言，你跑不掉的。」說完，又風風火火
的離開了房間。

　　　　　　　　　　（８）真正的完結——剎那間的夢幻

　　光哥一走，我還沒有來得及回味那口腔那舌頭的觸感，我媽就把我的雞巴吐
了出來，回到床上，長長的嘆了口氣。

　　我走過去，坐在她身邊，拍了拍她的背：「沒事了，他走了，你等下可以走
了。」剛說完，房間門開了，光哥又跑了進來：「操，就知道你們兩個沒鳥事。
斌，你他媽是不是不給我面子，送個女人讓你操你不操？」

　　「不是的，光哥，我……我們在醞釀情緒，我……我不喜歡強迫女人。」我
結結巴巴的解釋了一下。

　　「操，有什麼強迫不強迫的，她這種騷貨，你跟她醞釀情緒是浪費時間，還
是，你有什麼其它的原因？」光哥看我一直猶豫，開始有些懷疑。

　　我不能讓光哥去猜什麼，那個結局我更加承受不了，「趴著吧！」我對我媽
說。我媽怔怔的看著我，那眼神裡又一次寫滿無奈，似乎在問我，你真的要這麼
做？她轉頭看了看兇神惡煞的光哥，默默的轉個身趴在了床上，將屁股撅起來對
著我。

　　無數次幻想中的場景第一次出現在了我面前，這端莊的媽媽在我面前撅起了
她美麗的大屁股，她的陰毛上掛著晶瑩的淫水，那是她淫蕩的淫水，她的黑褐色
屁眼一縮一縮的，她的兩片陰唇不算大，有些發黑，此刻淫蕩地向兩邊打開著，
露出她的肉穴。她的肉穴有些紅腫，那是剛被操過的痕跡，肉穴的洞口向外滲著
白色的精液和晶瑩淫水的混合液體，那是光哥操她留下的。

　　這一切，如夢似幻，如此的不真實，卻又如此的真實。我第一次切切實實、
徹徹底底的看到了我媽對我來說無比神秘的地方，我激動著、緊張著、顫抖著、
墮落著。

　　我顫抖著拿紙想要擦乾凈她的肉穴，紙剛碰到陰唇，我媽全身一顫，又一股
晶瑩的淫水滲了出來，如此的美麗，如此的誘惑。我擦乾凈光哥的精液，摘掉面
具，嘴巴直接親了上去。我要幫我媽口交，我要讓她舒服，以彌補我剛剛口爆她
的衝動。

　　我用嘴唇含住了她的陰唇，只感覺我媽又是一陣抖動，然後發出一聲暢快的
輕吟。我的舌頭在她的肉穴四週輕柔的滑動著，舔乾凈了上面的淫水，那淫水有
些鹹，有些澀，卻讓我覺得再也沒有什麼比這味道更加美味。

　　舔了一陣子，我感覺到肉穴裡一股又一股的往外滲著淫水，順著我的嘴巴，
順著我的下巴，流到我的脖子上，流到我的胸前。我陶醉了，原來幫人口交也是
如此美妙的一種享受。

　　我用舌頭插入了我媽的肉穴，我媽突然又一陣輕吟，整個身體繃緊了，肉穴
裡射出來了大量的淫水，我媽被我的舌頭插入了，然後她高潮了！這是何等的墮
落，又是何等的刺激！我媽被我口交到了高潮！就這樣，我的一生都夠了！

　　我承受著我媽的淫水攻擊，一點一點的全部喝了下去，一點也不覺得髒，甚
至此刻，連留在我媽體內的光哥的精液，我也不覺得髒了，那對我來說，是神聖
的水，能凈化一切的水。

　　高潮結束後，我繼續用舌頭一下一下抽插著我媽的肉穴，我媽也從沉默漸漸
地發出間斷的呻吟聲：「啊……啊……啊……」這聲音是如此的動聽，我還想聽
得更多，於是我更加賣力地抽插著，我媽也終於完全放開了，開始了淫叫：「舒
服……好舒服……啊……快點……再快點……」

　　我媽的屁眼隨著我的每下抽動，一下一下的在收縮著，那本是排泄污濁的洞
口，此刻卻也如此誘人。我一邊用舌頭繼續操弄著我媽，一邊用一隻手扶住我媽
的大屁股，一邊用另外一隻手按住了我媽的屁眼，我媽全身又是一顫：「舒服，
太舒服了！前後都舒服……舒服，舒服死了！啊……啊……啊……」

　　我蘸了點潤滑的淫水，用中指插入了我媽的屁眼，屁眼的緊度讓我的手指有
些發痛，還好有大量淫水的潤滑，我的中指能在我媽的屁眼裡抽動。我就一下一
下的，反著舌頭抽插的節奏開始用手指操她的屁眼。

　　「不要……啊……要……不要……要……啊……好舒服！要死了……要……
我要死了……啊……啊……啊……你好厲害……你太厲害了……啊……」

　　光哥在一旁看著這一切，馬上又忍不住了，走到了我媽的頭前面，抓起她的
頭髮，就把雞巴塞入了她嘴裡，開始瘋狂抽插，我只聽到我媽斷斷續續、不清不
楚的哼聲。

　　我就這樣，和我的朋友一前一後玩弄著我的媽媽。我的母親，生我養我的母
親，教我育我的母親，她在我的舌頭下高潮，在我的手指下興奮，她被光哥的雞
巴塞滿了嘴巴，流著淫蕩的口水。她淫蕩地扭動著自己的屁股，淫蕩地叫喊著，
淫蕩地流著淫水。

　　她是我端莊的母親，又是我淫蕩的母親，有這樣的母親，我還有什麼好抱怨
的？她只是在享受人生裡的一項樂趣而已，我又有什麼權利去制止她？我又為什
麼不去滿足她？

　　光哥嘴裡狂呼著：「騷貨！騷貨！騷貨……」抓著我媽的頭來回快速的抽插
著，時不時傳來我媽的乾嘔聲，看來是插到了我媽的喉處，深喉實在是太爽了，
光哥一定爽爆了。

　　果然，沒過多久，光哥就射了，我媽淫蕩地握住他的雞巴，仔細地用舌頭幫
他做著清洗。光哥滿足的享受著我媽的服務，然後說：「這女人真的太爽了，要
不是我還有事，我還想操她一次，真的是極品。兄弟，你好好的享受吧，我先走
了。」說完就離開了房間。

　　這次走，他是真的走了，想來他是看到我幫我媽口交確定了我會操她，所以
才離開的，此刻他的心裡應該沒有任何疑慮。

　　光哥走後，我並沒有馬上停下來，我還是繼續用舌頭操弄著我媽，用手指操
弄著我媽的屁眼。我媽意識到了光哥的離開，她想讓我停下來，但是身體的快感
已經讓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了。

　　「停……停下來……不要……不要弄了……啊……啊……快點……屁眼好舒
服……啊……啊……不要……快停下來……啊……啊……你的舌頭……操得我好
舒服……啊……啊……舒服死了……舒服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我並沒有理會我媽的叫喊聲，只是專心的動著舌頭和手指。

　　「不要……啊……啊……嗯……真的不要……啊……要來了……要來了……
要來了……」說著，我媽再一次繃緊了身體，隨後我感覺到她的肉穴裡又一次湧
出大量的淫水，我貪婪地吮吸著我媽的肉穴，把她流出的淫水全部吸進自己的嘴
巴裡，咽了下去。

　　就這樣，我媽再一次被我的舌頭和手指操弄到了高潮。

　　高潮過後的母親直接癱軟地趴在了床上，頭深深的埋進自己的手臂中，不知
道她是羞澀自己的淫蕩，還是完全爽暈了。

　　讓我媽高潮後，我漸漸有些平靜下來，雖然雞巴還是高高的昂立著，但是慾
望已經在我的理智控制範圍內了。我從被子裡找出自己的面具，重新戴上，然後
手撫摸上了我媽的大白屁股，輕柔的顫抖的捏著、揉著、撫摸著。這個經常被藏
在正經衣服中的大白屁股，此刻就這樣淫蕩地翹在我面前，我此刻才發現，我是
如此的渴望著它。

　　我媽並沒有躲開我的撫摸，高潮過後良久，她一直保持著這個淫蕩的姿勢，
似乎就是為了滿足的我的手慾。

　　我漸漸地不再滿足於只是揉摸屁股，手開始慢慢地摸索著向她的肉穴挪去，
我媽發現了我的舉動後，立馬翻過身來坐著，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那兒不行
了，不能讓你再碰了。」她的表情有些意味深長。

　　我細細回味著整個過程，肉穴裡的觸感、屁眼裡的觸感、大白屁股的觸感，
這一切對我來說都太夢幻了，太不可思議了，這樣就已夠了，夠了。今天發生的
事，我也應該告訴她了，讓她回到簡單平凡幸福的日常生活中去，變成那個我敬
愛的端莊大方的美麗的母親。

　　「你和黃成的事，我都知道了。」

　　我媽沉默著，她在想些什麼呢？

　　我從口袋裡拿出照片和錄音帶：「這些就是他威脅你的東西，你拿走它毀掉
吧！」我媽默默的接過照片和錄音帶，然後把它們放進隨身攜帶的包裡，小聲的
說了聲：「謝謝。」

　　「至於黃逸山那邊，也就是你老公工作的事，明天光哥處理好後，就沒什麼
問題了。現在，你可以走了，沒人能夠再威脅你了，你可以回到你正常的生活中
去了。」

　　我媽聽完怔怔的看著我，我不知道是不是那句「正常的生活」觸動了她的傷
感，她突然抱住自己的膝蓋，把頭埋在膝蓋上大哭起來。

　　我心疼的看著我媽，卻不知道該用什麼話語去安慰她，我伸手把她抱進我懷
裡，讓她在我的肩膀上哭泣。雖然我的肩膀不如我爸的寬敞，但讓我媽在難過的
時候靠一靠還是足夠的，這是作為兒子，也是作為男人的責任。

　　我的手輕輕撫摸著我媽光滑的後背，我的鼻子瘋狂地吸著我媽身上的體香，
我的雞巴怒漲著挺立著，因為我媽被我抱著，所以雞巴直接壓在了她的奶子上。
我知道，我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透露出我的慾望，但是，這一切是我無法控制的。

　　我媽哭了一陣後，似乎發現了我們尷尬的姿勢，羞紅著臉推開了我，嗔怪得
罵了句：「討厭，色狼。」

　　我也有些尷尬，侷促的坐在她身邊，她看到我窘迫的樣子，「噗嗤」一下笑
了出來：「你是個好小孩。」

　　看到她笑了，我緊繃的神經似乎也放鬆了點，我刻意轉過身讓聳立的雞巴對
著她，然後帶著壞笑的聲音調戲她：「哪裡好啊？」她看到我的雞巴又一次羞紅
了臉：「你真是，一點都不乖了。」聽到這句話我有些心慌，難道她知道我是誰
了？我有些不安的扶了扶臉上的面具。

　　她似乎也發現了我的不安，馬上轉了話題：「今天謝謝你……的一切了。你
真的是個好小孩，但是……小孩子想操大人是不對的哦！」她突然神情變得有些
調戲的意味，眼神閃爍著狡獪和誘惑的光芒，我的心裡突然有著緊張，又有些期
待，她要幹什麼？

　　「但是你的表現實在是很好，又幫了我這麼多，我必須獎勵一下你。」她突
然把我推倒在床上，翻身坐在我身上。此時我的心「砰砰砰」的一直跳個不停，
她想怎麼獎勵我？我好想知道那個答案，又假裝自己不知道來期待著答案。

　　我媽快速的握住了我的雞巴對準了她的肉穴，然後屁股一沉，「喔……」我
和她同時發出了一聲呻吟。

　　『我插進去了，我的雞巴現在在我媽的肉穴裡了！我媽讓我操了！我……』
我的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雞巴傳來的肉穴裡的觸感，這就是雞巴插進肉穴裡的
感覺麼？好爽，好爽，比打手槍爽一萬倍，好爽！好爽！！

　　我媽的眉頭也是緊皺著，我感覺到她的肉穴裡一股濕熱的液體在快速的向外
流動，順著我的雞巴流到了我的蛋袋上，還在繼續往下流，流過我的肛門，流到
了床單上，好濕，好熱，好滑。

　　這一下，深深的插了進去，我媽扭動著屁股，喘息著說：「這……這不是操
屄，這……這只是獎勵你……以後……以後你還會操到其他的女人，我現在……
現在只是作為你的長輩……給你點獎勵。啊……」

　　她長出一口氣，然後慢慢地起身，最終只聽見「啵」的一聲，雞巴就從她的
肉穴中滑了出來。我媽平復著自己的呼吸，恢復狡獪和誘惑的表情說：「你不會
強迫我的，是吧？」

　　我的頭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雞巴獲得的一瞬間快感還沒有退下來，我有些
怔怔的看著我媽，彷彿她是一個妖精，一個不屬於人間的美艷妖精，她玩弄著我
的心靈，玩弄著我的肉體，而我心甘情願去接受她的玩弄。

　　我無意識的點了點頭。

　　「真乖，那我走了。」說完，她快速的穿上來時的衣服，她美妙的肉體就被
衣服一點一點的蓋住，最後恢復成端莊的中年婦女的模樣。

　　我有些悵然若失的感覺，卻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做什麼，只是一直怔怔的看
著她，直到她走出了門，離開了房間，我才稍微清醒一點。

　　我回過頭，看了看淫亂的床單，在這間房裡，這張床上，發生的事，我到現
在還在懷疑這一切是不是都只是一場春夢，了無痕的春夢。

　　但是看著床單上的水跡，這些水跡，有些是被光哥弄出來的，有些是被我弄
出來的，但是它們都是我媽淫蕩的水跡，它們提醒著我，這一切確確實實的發生
了，我口爆了我媽，我幫我媽口交了，我還用手指操了我媽的屁眼，到最後，我
的雞巴還深深的插入了我媽的肉穴中，雖然只是一下的事，但是這剎那的夢幻，
我想我永遠都不會忘記。

　　我回憶著整個過程，手不自覺的放到了怒漲的雞巴上，快速的擼動了起來。
回憶中的場景，似乎又一次真實的發生在了我眼前，那刺激感、那糾結感，不斷
地刺激著我的神經，我的大腦。我低吼了一聲，用力地把剛剛憋在雞巴裡的精液
射了出去，那白色黏稠的液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落在了那張床單上。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也離開了那個房間，那個夢幻般的地方。

　　生活還得繼續，我還得繼續面對我媽。這一切，即使是真實的，也只能當作
一個秘密的春夢，永遠埋藏在我心裡。

　　　　　　　　　　　　　　（９）事件之後

　　離開房間後，我丟掉了那個掩藏我身份的面具，回到了家。我媽已經先回來
了，她看到我回來，眼神有些慌亂，有些猶豫，似乎有話想說，但是最終沒說出
口，只是簡單的問了我：「回來了？今天怎麼這麼晚，去哪了？」

　　我看著她的臉，眼神不自覺的掃了下她的全身，回憶起了那個房間發生的一
切：「嗯，回來了，真的回來了，我在一個地方睡著了，做了一個夢。夢醒了我
就回來了。」

　　我媽楞了一下看著我，兩人沉默著對望著，良久，她打破沉默：「回來了就
好。」然後她快速的整理好飯盒：「我去給你爸送飯了。你看看你，不知道在哪
裡睡的，一身好髒，褲子髒得厲害。先去洗澡吧，下午自己去上課吧！」說完她
就出門了。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突然一驚，我發現忘記了一個最重要的事情！我忘
記換衣服了！我這一身，和她在房間裡看到的一身完全一樣！

　　我看了一圈自己的褲子，並沒有發現明顯的污漬，回憶起我媽的話，她知道
了，她知道的，她知道那個戴面具的是我！但是她假裝不知道！

　　我慢慢地回憶在房間裡發生的事，想起她那些意味深長的眼神，我完全無法
斷定她是在什麼時候知道我就是她兒子，是在幫我口交前？還是在我讓她撅起屁
股的時候？還是在最後獎勵我的時候？我不知道，算了，一切都過去了，就算知
道了，我們已經回到了正常的倫理中，什麼事都不可能有了，就像我之前想的一
樣，那只是一場春夢，我和我媽的春夢，夢已經醒了。

　　我苦笑了一下，我的選擇到底是對是錯？這個答案恐怕會困擾我一輩子。

　　光哥也順利拿到了黃成和黃逸山行賄的證據，用這些證據，一直威脅著公安
局的局長作為他們的保護傘，順利接管了黃成叔侄的地下生意以及整個關係網，
勢力越做越大。

　　我之後一直沒有再去找過光哥，因為我不知道如何去面對光哥，我很難不去
想起當時他把我媽當作雞來操的場景。想起我媽在他和他兩個手下的操弄下到達
一次又一次高潮，我不想去恨他，他畢竟幫了我，還是我的好兄弟。

　　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那時操的雞是不是我媽，其實答案很明顯，光哥只要稍
微查一下，就能很清楚的知道。我和他是兩個世界的人，我沒有主動找他，他也
不會主動來找我，我們估計都不知道怎麼去面對對方。

　　不過我知道的一點是，我家之後在那個城市一直風平浪靜，平平順順的，估
計光哥在背地裡還是幫了我不少，對於光哥，我只能默默的說感謝。

　　再後來，因為省外記者的一次報導，公安局長是黑社會的保護傘，光哥的社
團和那個局長都曝光了，那些被光哥社團控制的大人物似乎找到了突破口，聯合
起來整垮了光哥的社團。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光哥和他爸的消息，傳聞他們被人
殺了，又有傳聞他們去了其它地方發展，至於到底怎麼樣，我沒有去查，只是在
心裡默默的替他們擔心，光哥，我的好兄弟，祝你平安。

　　至於我和我媽，我們誰都沒有挑明那天的事，她還是我媽，她對待我的態度
還是和以前一樣。我雖然努力想當一切沒有發生過，但是我對我媽的慾望卻越來
越強烈，我發洩慾望的方式也越來越明顯。

　　我開始拿我媽換洗的內褲打手槍，會聞著她肉穴的鹹腥味打手槍，會把精液
射在內褲上包住她陰戶的位置。每次射在我媽的內褲上，我媽都用很複雜的眼神
看著我，然後什麼也不說，默默的去洗了內褲。

　　我還會在我媽一個人在家午睡的時候跑到她的身邊，一邊摸著她的屁股或者
奶子，一邊打手槍。我媽則會配合的裝睡，當我忍不住想要摸她肉穴的時候，她
才會假裝要醒過來了，給我明確的警告。有幾次等我走後，我還聽到她自慰的淫
蕩的輕哼聲。

　　後來有一段時間，我們家的房子要拆了，我們就被迫搬到了飯店的二樓上住
著，那裡很小，我的房間和我爸媽的房間之間沒有門，只是用了一層窗簾隔開，
而且臥房裡沒有衛生間，所以我們洗澡都是接了水在臥室洗。

　　我洗澡的時候，我媽會自覺地出去，而我媽洗澡的時候，只要我爸不在家，
我就會偷偷的躲在我的房間裡，從窗簾布的縫隙處一邊偷看我媽洗澡，一邊拿著
她的內褲打手槍。我媽知道我在偷看，一開始還會遮一遮自己的奶子或者屁股，
後來慢慢適應了，也不再躲了，大大方方的在我面前展露身體。

　　有時候她還會特別狡獪的看看窗簾布，然後面對著我分開雙腿自慰，還會發
出很淫蕩的叫聲，每次都惹得我慾火焚身，恨不得馬上就衝進去操她。但是我知
道，那對我來說是不可能的任務。

　　我們只能這樣，永遠隔著一塊窗簾布，假裝彼此都不知道對方的想法，都不
知道對方的存在，不知道曾經發生過的事。在這一層窗簾布的間隔下，彼此想像
著對方，瘋狂且變態的發洩自己的慾望。

　　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到了我離開家去上大學，那幾天我和我媽都有些傷感，
我們都知道那是為什麼。某天中午，我媽特地支開了我爸，然後假裝午睡，我知
道她的想法，於是很自覺的來到了她身邊，發現她居然沒有穿內衣和內褲，我有
些激動的觸摸著我媽的屁股，揉捏著我媽的奶子，像往常一樣打著手槍。

　　我媽突然轉個身，把雙腿成Ｍ字型打開，我顫抖著摸向她的肉穴，完全濕潤
的肉穴，我一碰，我媽全身一抖，卻沒有後續的任何反應。我知道她也陷入在倫
理和慾望的糾結當中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把問題丟給我，彷彿在說：我已經這樣
了，剩下的事，你自己去想吧！

　　我到底還是沒有捅破這層窗紙的勇氣，只是一邊用兩根手指抽插著我媽的小
穴，一邊打著手槍，最後她在我的手指下沉默的到了高潮，而我，也射在了她的
臉上。

　　我離開房間後躲著偷看她，只見我媽默默的把臉上的精液都抹到自己嘴裡，
全部吃了下去，然後發出一聲幽怨的嘆氣聲，緊接著她就小聲的抽泣起來。

　　是的，這是我的選擇，她不可能不尊重我的選擇。我們的渴望是危險的，是
一個深淵，沒有底的深淵，一個不小心就會摔得粉身碎骨。我不敢，我不光自己
怕，也怕她受到傷害，這樣的日子雖然不是最如意，卻是我最能接受的狀況。我
在心裡偷偷的對她說，再見了，我的母親，我敬愛的母親，我淫蕩的母親。

　　大學畢業那年，我帶回家一個女朋友，母親看著她，有些失望，有些無奈。
我不敢去細品她的表情，不敢去想她的心情，我只知道，從這一刻起，那些過往
就完完全全的埋葬在了我和我媽的記憶深處，那是一段夢幻的時光，我永遠也忘
記不了的時光。

　　　　　　　　　　　　　　　　（待續）
（10）相識的緣由－－－－同桌的玲

    我的前女友叫萍，我和她是小學同學，初中同學，有些青梅竹馬的意味。

　　我對她大部分的印象是在和她真正開始戀愛之後。

　　她長得不算漂亮，臉稍微有點大，眼睛也比較大，臉上的肉也比較多，小時
候看的時候還比較幼齒，但是到了高中，也就是和我在一起之後，她的臉讓她顯
得有些成熟，事實上她的心理也比較早熟。

　　她的身體有些肉，個子不太高，大概１５５左右，體重有１００左右，時而
上時而下的，不過因為骨架比較小，所以看上去也還好，不至於胖得很誇張。

　　她不愛運動，所以一身肉都比較松軟，摸起來渾身感覺都是軟軟的，特別舒
服，抱著她，她在你身上扭動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會被融化掉，雞巴會立馬立
起來。

　　她的三圍也不算太好。

　　上圍不大，也就７５Ｂ，７５Ｂ是個比較普遍的胸圍，不是平板，手握著能
剛好覆蓋住，她的乳頭比較小，而且不太敏感，曾幾何時我埋在她乳頭上努力的
吸，拉，扯，咬，她的反應都不太大，這點讓我有些失望。

　　她的臀圍比較大，具體數值不知道了，沒看她量過，她喜歡穿些很緊身的褲
子，所以屁股大的特征很容易就顯現出來，而她因為是內八，所以一走路，屁股
很容易就扭得很厲害，非常的誘人。

　　我媽身上發生的那些事，對我的影響非常大。

　　我由一個正常小孩，轉變成了一個很容易起性欲的小青年。

　　在我媽「獎勵」

　　了我之後，我已經完全不能滿足於只是意淫的幻想，仗著自己在班上比較受
歡迎，開始了一些動手動腳的小實踐。

　　那個年代的學生很流行男女同桌，所以，我的第一個實踐對象就是我的同桌
－－－玲。

　　而我和我前女友相戀的原因，或多或少和玲有關，所以，我需要先介紹一下
我和我同桌的那些事。

　　我的同桌是個偽不良少女。

　　在那個年代那個教育體制下，說不良少女頗有點被逼迫的感覺，因為學習跟
不上，所以被老師被班上的同學劃分群體，然後只能跟著不良少年一起，成為一
個偽不良少女，再後面與不良少年相戀，交出了自己的身體後，就變成真正的不
良少女了，整個過程沒得選擇，只是隨大流而為之。

　　我的同桌玲就是這樣一個偽不良少女。

　　和我同桌的時候，她還只是一個還在努力嘗試去擺脫這樣一個身份的好孩子
，對於像我這樣，天天玩，但是成績還很好的人，她經常會表現出崇拜的眼神。

　　不得不說，她比我的前女友好看太多了，臉雖然有點肉，但是看得出是嬰兒
肥，而且並不醜，很幼齒的可愛型的臉。

　　她的五官長得很秀氣，眼睛是個鳳眼，再搭上一個柳葉眉，經常看過去有種
勾人的水靈。

　　小嘴粉嫩粉嫩的，讓人有種忍不住想沖上去吃掉的感覺。

　　不光臉長得不錯，身材也很好，屁股不大，但是非常翹，胸部也發育得比一
般女孩要早，我現在回憶都感覺她那時已經有Ｂ杯的胸了，腰也很細，走路的時
候不太扭動，但是有種文文靜靜的感覺。

　　我很樂於教美女同桌各種問題，但其實我不算個有耐性的人，所以很多時候
，我都沒有耐性的一點一點的慢慢教，她長得很漂亮，而對於讀書這種書，腦袋
卻遲鈍得厲害，經常問我一個問題，我開始興致勃勃的教她，講解一遍，她不明
白，細問我，我就再講解一遍，結果她還是不明白，再細問的時候，我就煩了，
就會沖她說，「你怎麽這麽笨啊，這麽簡單的東西都不知道，不教你了，你去問
老師吧。」

　　然後我就出去玩去了，留下沈默和黯然的她，慢慢的她不再找我問問題。

　　很多年以後，再見到她時，我才知道，當初我那一次又一次的嘲笑，讓她無
比自卑，最終才走上了另外一條截然不同的路。

　　我很後悔，如果當初我多一些耐心，這麽好的女孩，即使不是我的女朋友，
也不會被迫墮落下去。

　　扯遠了。

　　在我媽事件發生後，我才驚覺到同桌是個大美人，而因為倫理的關系，我無
法對我媽出手，所以很多情欲上的事，就變成了找同桌發泄。

　　那段時間，我經常和她說話，經常和她小打小鬧，然後借機揩油，她的奶子
和屁股都在我這樣的小打小鬧中被我摸了個遍，那個時候的她還不常穿胸罩，只
是一件背心，所以摸到奶子的時候，能感覺到那兩坨軟肉綿綿的觸感，她的屁股
很有彈性的同時又不失軟度，每次摸到她這兩個地方，我的雞巴就會不自覺的飛
起來，我相信她是知道的，因為我每次觸碰到的時候，都能感覺到她的身體會有
微微一顫，而且她的臉會瞬間變得很紅，但是她並沒有阻止我，沒有把我的手拿
開，只是讓我摸著，等到我摸得自己覺得不好意思的時候自己放手。

　　有時候她還會偷偷的看看我鼓起的褲襠，然後羞紅的偏開視線。

　　我們兩個的關系曖昧著，我在她身上通過摸奶摸屁股釋放些在家對我媽的情
欲壓力，但是我並沒有想過讓她成為我的女朋友，而原因無比的可笑。

　　是我覺得她不是好學生，是個不良少女，我雖然也不是那麽好，但是大體上
還是好學生，我們肯定不能在一起。

　　所以我才只滿足於在她身上占點小便宜，保持這樣不點破的狀態，在當時的
我看來是最好的選擇。

　　那個年代，其實學生之間的早戀管得很嚴格，只要一有苗頭，被老師和家長
這個聯合軍棒打鴛鴦。

　　我和同桌那段時間打得非常的火熱，不管上下課，只要是在學校，基本都在
一起，要麽一起去學校的草地玩，要麽就是在教室裏鬧。

　　上課就說話，逗嘴，我還會假借懲罰她把手伸到她屁股下面，不停的扣弄她
的嫩穴。

　　這個也的確算是懲罰，因為她每次都是紅著臉，全身僵直不敢動，嘴巴還咬
得死死的，眼睛裏帶著嗔怪和羞澀的表情看著我。

　　我和同桌這樣的關系很快就引起了老師的註意，但是因為我是優等生，所以
老師忍了一段時間，而我們卻愈演愈烈，老師終於還是決定要管一管我們。

　　於是，我和玲就被叫到了老師的辦公室，第一次被叫到辦公室的我有些慌張
，慌張不是因為害怕老師，而是害怕老師告訴我爸媽，尤其是我媽。

　　我有些不知所措，一直保持著沈默，玲也一樣。

　　「說說吧，你們是怎麽回事？」

　　班主任的聲音很洪亮的響了起來。

　　我被嚇了一跳，偷偷的看了一下玲，玲低著頭，雙手不停的揪著衣角。

　　她的臉非常紅，緊緊的咬住嘴唇，看得到眼眶裏有眼淚在轉，估計一說話她
就會哭出來，她努力的強忍著。

　　那個年代女孩子被叫到辦公室是非常丟人的事情，而且一旦去了，回去以後
，就會被班上的人嘲笑，很多不良少女最終都是這樣變出來的。

　　我知道，玲也知道，老師卻不知道。

　　我琢磨著老師這次只是警告，不會通知家長，雖然我不能和同桌在一起，但
是至少還是不停的占她便宜，所以這個責任我得想辦法背起來，不然太沒義氣了
。

　　我剛要開口，玲卻先開口了，她帶著哭腔說，「老師，不關斌的事，是我，
是我不好，我不該找斌講話，要罰你就罰我一個好了。」

　　說話，她的眼淚就唰唰的往下掉，雙手不停的去抹臉上的眼淚。

　　我又驚訝又感動又心疼，看著哭泣的她，男人的保護欲瞬間沖上頭頂，「這
事不關她的事，是我，我愛找她玩，我影響了她，她都是被迫跟我說話的。要罰
就罰我吧。」

　　但是我料想不到的是那個時代老師們也都是有著非常嚴重的偏見，優等生和
劣等生的待遇的確差非常多。

　　「斌，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是個好孩子，這事肯定不關你的事你還要幫她
說話，值得獎勵，好吧，你先回去吧，我和她好好說說就好了。」

　　老師很和藹的看著我。

　　「老師，這事。。」

　　我還想辯解「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老師揮揮手就讓我先走了。

　　我回過頭看了下玲，玲的嘴巴動了動，我讀懂了她的意思，讓我先走，她沒
事的。

　　我猶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離開。

　　在出門那剎，我看到老師的臉已經換上了嚴肅的表情，而玲則已經是一副大
義凜然的感覺，我嘆了口氣，就關上了門，回了教室。

　　回到教室，班上的人開始在我背後指指點點，我和同桌的事其實班上的人都
看在眼裏，這次被叫了過去，班上的人大多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感覺，除了和我一
起長大，一起升學的萍。

　　她看我回來了，就馬上跑到我身邊來。

　　「出什麽事了？」

　　她語氣中的關心讓此刻的我覺得異常的舒服。

　　「沒事，就上課說話被抓了唄，你看我不是回來了麽，也沒叫我媽，不算大
事吧。」

　　聽到我這麽說，她松了口氣，「沒事就好。」

　　這句小聲的喃語不知道是對我說的還是對她自己說的，接著她馬上就回復到
平時和我開玩笑的語氣，「你肯定是調戲了別人，然後現在又拋棄了別人，自己
溜回來了。」

　　她嘖了幾下，然後假裝很痛心的搖搖頭，「可憐的玲，就這麽被你陷害了，
這個黑鍋她背大了。」

　　我聽到她的話，想起剛剛的事，臉色一沈，本來想發火，但是萍畢竟是一番
好意，這開玩笑的話她也不知道會惹怒我，於是我又恢復臉色，也和她開起了玩
笑，「是啊，我是專門調戲女人的壞人，你也要小心哦」

　　她藐視的斜看我一眼，「你敢麽？」

　　然後轉身要回自己的座位，她的屁股左右扭著，我突然一陣荷爾蒙爆發，一
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她驚嚇的捂住屁股轉過來滿臉通紅的看著我，「你……流
氓！不理你了。」

　　然後氣呼呼的回自己的座位了，我則在一旁哈哈大笑。

　　而在我哈哈大笑的過程中，我看到了在門口怔怔站著的玲。

　　她看到了剛剛的一切，眼神透出她的不解，怨恨，嫉妒。

　　我有些尷尬的看著她，頗有些感覺被捉奸在床。

　　她默默的回到座位上，我的旁邊。

　　我心虛的問了句，「有啥事麽？老師怎麽罰你。」

　　她沒有回答，只是擡頭看著我，「斌，我喜歡你。」

　　我被她的話嚇到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回答，本能的說了句，「別開玩笑了
。」

　　她聽到我的話，眼淚又開始在眼眶裏打轉，她趕緊偏過頭去，抹了下眼睛，
然後恢復個笑臉說，「是啊，我是開玩笑的。沒事了。」

　　而那句話，也成了我們的密切關系結束時的終語。

　　因為第二天，老師就換了她的座位，把萍換到了我旁邊，把她則換到了後排
，和當時班上的一個不良少年坐一起，而之後我和她就沒再怎麽說過話，遇見了
，只是眼神互相看一眼，然後彼此擦肩而過。

　　從那之後，她開始變了，行為舉止穿著都變得和真正的不良少女差不太多，
還和她的同桌談起了戀愛。

　　盡管如此，我總能依稀感覺到她會偶爾看向我，眼神中有些無奈和憂傷。

　　我和萍本來就是小學同學，而且她的成績也算是不錯的，所以我們兩個人的
話題比較多，經常有說有笑，但是我始終無法對她產生像對玲一樣的情愫。

　　因為我們是優等生，老師也不太管我們，所以班上漸漸傳開了我和萍在一起
了。

　　有了這個傳言以後，玲看我的眼神漸漸變得有些怒意及怨恨，我也有些不敢
看她的眼睛，但終究只有眼神交流，沒有了更多的接觸。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著，直到有一天，玲在下課後主動來找我了。

　　「今晚我想見你。晚上８點，我在ＸＸ旅館訂了個房間。你一定要來，我會
在哪裏等你。」

　　她的表情有些期待，又有些遲疑，還有些害怕。

　　說完她就走了。

　　我驚訝於她居然知道開房，變成不良少女以後她到底學會了些什麽？我突然
有些失落，有些罪惡感，原本那麽純個女孩，最終變成這樣，而轉折點，估計就
是那次被叫到辦公室吧。

　　那天回到家，我一直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去，從心裏和生理上，我其實很想去
，我承認，我是喜歡她的，但是我害怕，我怕我媽知道，我怕她失望，我怕同學
知道，怕他們笑話，我也怕這次去了之後，後面發生的事超乎我的想象，說到底
，我就是個懦夫，如果不是我媽，我估計也不可能做出之前幫我媽的那些事。

　　所以我最後還是沒有去。

　　而第二天我就聽到了傳言，玲在前一天的夜晚１２點，去了她男朋友家，因
為是她男朋友生日，她把自己的處女身送給了她男朋友。

　　我剎那間明白了玲的用意，她到最後還是喜歡我的，她想把處女身先給我。

　　她對我還是有期望的，如果我去了，她大概會和她男朋友分手吧。

　　而最終，懦弱的我沒有去，她到底是帶著什麽樣的心情去把自己送給她男朋
友的？我不敢想象。

　　玲在那次之後，連眼神都不再和我碰觸了，她和我都知道，我們一點可能性
都沒有了。

　　而沒過多久，玲因為懷孕自己去流產，被學校發現並開除了。

　　再後來，我聽說她家裏人因為覺得她丟人，和她斷絕了關系，而她的男朋友
則另尋了新歡。

　　在後來，有傳言說她去了外地打工，也有傳言說她在本地某個地方做小姐，
也有傳言說她死了。

　　我一直不知道相信哪。

　　而後一直沒有她的消息了。

　　直到１０年後某一天，我在老家的大街上遇見了她，才知道她當時走投無路
，選擇做小姐，所幸自己長得還可以，之後就一直靠著賣身賺來的錢過日子，後
來就如同很多橋段裏的故事一樣，遇見了一個穩重愛她的男人，結婚生子，過著
平凡得再平凡不過的日子。

　　她有些嫵媚有些調戲有些怨恨的問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會去找我麽？
」

　　我沒有回答，也不知道怎麽回答，只是緊緊的抱住了她。

　　她把頭埋在我的肩膀上，小聲的顫抖著說，「這個擁抱，我等了１０年。」

　　隨後的事很自然而然，我和她去開了房，我們不停的做著，一次又一次，一
次又一次，累了就休息一下，休息好了又繼續做，我的雞巴軟了，她就用嘴把她
弄硬。

　　她用她嫻熟的技巧，高亢動人的叫床聲，美妙的軀體，讓我在她的嘴裏，肉
穴裏，屁眼裏，奶子上，都留下了我的子孫。

　　用她的話說，這些都是我欠她的，她要一次全部要回來。

　　後來我們離開那個賓館的時候，她的肉穴已經腫了，嘴裏也全部是精液的鹹
腥味，屁眼裏被操得有些合不攏了，而我的腿也軟得差點站不直了，雞巴是無論
怎麽弄都硬不起來了。

　　然後我們兩個在賓館門口抱了最後一次，就各自分開回家了。

　　我們都有了自己的新生活，這一次，總算是劃上了句話。

　　１０年，一個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時間段。

　　錯過了，留下了，最後只得一聲嘆息。